“我的本體現在在東南面,先去匯合,再談其他。”心頭這樣想著,陳炫卻是腳步飛快的閃動著,走進了河邊的一處幽深森林之中。
這森林之中到處都是參天古木,碧綠森然,有鳥獸在其中飛來走去,透著一股野趣。
陳炫很是愜意的在其中走著,不過大約走了十來步,他頓時心神一緊,因為他隱隱感覺到,有一股淡淡的殺氣潛伏在這森林之中,這殺氣針對的赫然就是自己!
“是哪個藏頭露尾之輩,還不滾出來?”陳炫冷聲喝道。
“哼哼!小雜碎,你果然有門道,居然發現了本座,算得上是個天才,不過你越是天才,本座扼殺你,虐殺你的時候,才會越有成就感!”
一個陰森的聲音在寂靜的森林之中響徹了起來。
這個陰測測的聲音,很明顯是個老年女人,陳炫對這個聲音也並不陌生。
“是你那個老醜婦?”陳炫冷聲說道。
“小雜碎,嘴巴倒是厲害,本座倒要看看,等會你被打的跪地求饒,滿地找牙的時候,還敢不敢罵我!”老婦人陰沉的聲音在森林裡響了起來,隨即,一個身材佝僂,面貌醜陋的老嫗就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只見這老嫗一張臉生的極為醜陋恐怖,皺巴巴的老臉上滿是漆黑的疤痕,鼻子更是大的出奇,幾乎佔據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二,看上去很是奇怪。
這個醜陋的老嫗不是別人,正是那嚴婆婆。
此人一直對陳炫極為仇視,陳炫也是早有發覺,不過卻也是沒想到她膽敢違背研玉香的命令,偷偷的來擊殺自己。
“你不過是西玄洞天的一條狗,還沒有膽子違背研玉香的命令,現在你居然膽敢來殺我,定然是奉了別的主人的命令,是誰?我有些好奇。”陳炫平靜的問道。
嚴婆婆聽了卻是眼中閃過怨毒之意,根本不回答陳炫的話,“沒錯,我就是西玄洞天的狗那又如何,就是我這隻狗現在卻可以輕易取你的賤命,你!連狗都不如!!”
陳炫聽了心中也是冷笑,明白從這女人口中暫時也問不出什麼來了,卻是沒有和她有絲毫戀戰的意思,身形一動已經是化為了一道黑煙,朝著東南方瘋狂的電射而去。
陳炫的這具分身實力雖然比起本體差了一些,但是論起逃命的本事,卻是比之陳炫本體要強大了許多,不然上次陳炫也不會讓其前去那昆雲山收取法王丹種。
畢竟這血身的變化之術,頗為強大,化為黑煙,可以極大程度上無視來自空氣和虛空中的阻力,和速度的規則隱隱有契合之意。
不然的話,上次陳炫也很難在殺殿的那個法王高手的手中逃那麼久,最後進入到葬神海之中。
當然那一次也是因為陳炫手中早就準備好了傳送陣臺,逃命起來非常的方便。
而此刻,他雖然沒有傳送陣臺,但是這老嫗卻也不是法王,而是一名龍象境界後期的高手而已。
不過雖然這老嫗僅僅是龍象境界後期,但是陳炫這具分身卻還是比較弱,只是丹水境界中期而已,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被抓住。
陳炫可不是一個束手待擒的人,既然能跑,何不拼一把呢?
那嚴婆婆見到陳炫居然是化身黑煙而走,也是嘴上冷笑,“跑?你跑的掉嗎?”
嘴裡這樣說著,嚴婆婆已經是翻手拿出了一柄紅色飛劍朝著空中一丟,腳踏飛劍朝著陳炫追了過去。
“血靈劍,疾!”嚴婆婆手掌掐訣,口中一聲輕喝,一股靈力的波動頓時從她指尖傾瀉出來,轉瞬間灌注到了她腳下的飛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