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義在於我們怎麼去賦予它意義,可以追求快樂,自由,追求修為境界,生命的意義只是一個簡單的賦予遊戲,但這一切都在你還是一個生命體,還活著的基礎上,這些人明知不敵,卻不甘心,以生命博出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那意義何在呢?”
洛洛隊四人聞言,均低頭喃喃自語:“生命的意義是一個簡單的賦予遊戲,你賦予它什麼,它的意義就是什麼?”
“那你怎知道這些人給他們自己的意義不是這般轟烈追求修煉的決心呢?”殷墨想了想,過程也是意義。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殷洛對於這種直撞南牆的做法很不贊同,道路又不是隻有一條。
這會在擂臺上的是秦若舞所在的隊伍,雲思和另外一名白衣青年男子一左一右護在秦若舞身旁,身後是兩名年紀較大,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
明顯隊伍前的秦若舞、雲思和那名白衣男子自成一派,他們隊伍後面兩名隊員戰戰兢兢站在他們身後,有些侷促,又有些得意。
秦若舞一如在天瀚一樣,還是一襲白衣,樣貌姣好,她的出場,引來觀眾席眾多男子歡呼聲,加油打氣聲一浪高過一浪。
“這女子誰啊?”唐欣問道。
“秦若舞。”殷洛含笑吐出秦若舞的名字,還別說這像現代偶像明星的應援排場,不管實力如何,氣勢倒是有了。
“你認識?”難得有殷洛認識的人上臺,其餘幾人包括殷墨貼身伺候的小廝,都好奇望向殷洛。
殷洛當然認識,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遇見秦若舞和雲思,當初在天瀚,雲思帶著秦若舞連夜離開。
姜靈兒身死,秦若舞被帶去了雲城,天瀚皇帝不敢冒犯雲城,殷洛這邊有攝政王罩著,知道三位護國客卿夜間消失,是姬無夜的手筆,也奈何不了殷洛,最後這件事天瀚皇室決口不提。
現任皇帝當初是個沒有機會繼承大統的閒散王爺,修煉天分遠遠比不上他眾多的兄弟們,即使他母族實力雄厚,可是與皇家聯姻的,哪個不是聲名顯赫的大家族。
沒想到,天降姬無夜,大刀闊斧短短時間內助他掰倒太子,最後登上他永遠不敢想的帝位。
但是一個人身在高位久了,便會想要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天瀚皇帝這幾年大小動作不斷,姬無夜穩坐攝政王之位。
所以,有姬無夜庇護的殷洛,皇帝只能苦水往肚子裡吞。
“嗯,那白衣女子是天池宮弟子,也是天瀚人,她身旁的矮個子白衣男子是雲城人。”殷洛淡淡道。
“雲城人?雲城的人為何會在這裡,還參加初試?”殷墨身邊小廝倒吸一口氣,驚訝出聲,在他看來,只要打上雲城標籤,那修為定是深不可測的,看看那個裁判這兩天震懾的場子就知道。
“應該是歷練吧。”
唐欣接過話來,就像她一樣,明明父親與雲城城主有交情,來之前父親還給了她親筆信,她明明可以直接去雲城,可是,哥哥卻要她來這勞什子的初試,美名其曰歷練。
也許這個雲城的人也與她同樣的境遇,被強權壓著來比試的。
“或許不是。”殷洛眼斜視雲思所在的擂臺,漫不經心推翻唐欣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