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空眼神直接能殺柒栢年一萬次,口口聲聲說的那麼輕鬆,柒栢年得不到東西,素來都是從柒柏年手裡,搶過來才香,難道不是嗎?
柒柏年託著高腳杯瓶頸,單憑一己之力想要掐碎高腳杯細長根,她的怒氣無法平息,指甲蓋彎曲流血也不肯鬆開:“柒瑾年你是世界醜陋至極的人,我多想從你的影子裡爬出來,一次又一次我奮力展示我自己,你始終比我高一頭,不止你這個人醜陋,說詞還是一成不變。”
她不明白到底欠了她什麼,她視為珍寶她都不會放過,柒柏年如願以償得到,可她的東西里依舊有‘柒栢年’一部分。
柒栢年沒有自我安慰本事,和心裡素質過硬被他們一家羞辱遲早埋土裡等死:“你很想知道我為什麼和你處處過不去?你可以說我醜陋柒柏年你就真的潔白無瑕,如果我死了你當然逃脫不了殺人犯這個詞。”
柒栢年醜陋不是他們親手給她戴上醜陋面具,逼著她不得不跟她們搶得一席之地,柒柏年在囂張她活著權利不需要他們質疑裁決!
柒柏年放到裝滿紅酒高腳杯手扶著溼透桌子,她的那隻手在顫抖:“別逼我善惡到頭終有報,柒瑾年當心過不了幾年好日子,和你媽媽一樣死法。”
紅酒染紅純色桌布,順著垂下布料哩哩啦啦滴在地上,柒柏年能感受水滴濺在腿上涼涼感覺,便宜‘柒栢年’,本來這杯酒專門用來敬她的。
柒栢年笑她虛張聲勢,“你的善惡有報只能說明你和裴雲安同樣下流,她欠我一條命你要還嗎?你沒能繼承裴雲安全部心眼,只能繼承她的妒忌!”
是柒柏年東西還怕她奪走,她沒有能力保住東西,不要把緣由賴在她頭上,柒栢年以為柒柏年異母同父親妹妹被她害得多慘,她對柒柏年還是太溫柔,她該擁有東西從現在她要一點點拿回來。
柒柏年沒有過多思考,上去扇了她一耳光,她險些失去煜哥哥,柒栢年還要拿走她最後快樂:“不要輕易說大話容易閃著舌頭,酒醒發現自己承受不起哭都來不及。”那一巴掌震地自己手心疼:“你敢汙衊我媽媽笑話,大家來看看這位小姐就是白軒弦妻子,身為白家少夫人卻不懂得檢點自己,勾引自己老公不成學會勾引老公哥哥!”
柒栢年理去黏在臉上頭髮,給在場嘉賓看看勾引男人是什麼貨色,“來仔細看看。”
生活真是爛透每天都有不一樣艱難險阻等著她,接受各種被人拋棄之後,活的剩下自己真好。
柒柏年看著周圍人眼神,全部看著她幹嘛?現在討論物件不應該是柒栢年嗎?柒柏年瞧著她不服輸眼神,“不要臉。”
說起來她不怎麼對煜哥哥愛的死去活來,她要的只是煜哥哥多看她一眼多和她說說話,不要和別的女孩子拉手說話不理她,柏年可喜歡圍著煜哥哥轉。
柒栢年含著淚花嘴角上揚,要是白軒弦放過她,她還要好好感謝柒柏年,因為柒栢年知道,她喜歡她但不是真的她,只是她有著嫣嵐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