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跟著長存鏢局一路西行,進了鎮子,在一家酒樓落腳留宿。
夥計安置好眾人,置辦好了酒菜。
無憂與朱曉麗林求生坐一桌,其他鏢師各自找位坐好。
無憂坐下說道:朱小姐,林前輩你們先吃。
林求生說道:小兄弟不必客氣,儘管用膳更是。
無憂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就開始吃了起來,沒一會就吃掉了兩盤菜。
朱曉麗和林求生才堪堪舉筷,於是朱曉麗問道:無憂兄,你是不是很餓?
無憂尷尬的一笑,說道:也不是,其實我很久沒吃飯了。
朱曉麗和林求生兩人不禁感到詫異。
無憂解釋道:我被困一個島上迷了路,如今剛剛脫困。
二人看著無憂破爛的衣裳,奇異的裝扮也就信了。
林求生說道:小兄弟要是覺得飯菜不夠,可以叫夥計再加。
無憂放下碗筷,打了個飽嗝,說道:夠了,吃相有些難看,讓小姐和前輩見笑了。
林求生說道:那裡,小兄弟真乃性情中人。
無憂說道:小姐和前輩還有沒什麼吩咐,若是沒有那我就回房歇息了。
一夜無事。
早上眾人起來用完早點就又出發了,中午來到內一座大城鎮,找了一家客棧歇腳打尖。
客棧分兩層,在兩層樓梯相連的轉角處搭一個小臺,有個老者帶一位少女在奏曲賣唱,男的五六十歲,很瘦,看起來弱不禁風病懨懨的,女孩十八九歲,文文靜靜的,讓人看上一眼就頓生好感。
眾人在要了吃食,在二樓坐好。
林求生說道:這裡是西風幫鼠堂地界,穿過這座城鎮再走兩天路程就到西風幫龍堂了,託鏢之人就是那龍堂堂主,這也算他們自家地界,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
無憂點點頭,這時下面女子已經開腔唱了。
無憂第一次聽人唱曲,感到大為有趣,以前雖然也聽師傅哼過幾句,但那不可同日而語。
一曲畢,食客紛紛打賞,那老者拿個銅鉑樓上樓下的收取錢財。
無憂問朱曉麗:你有沒有銀子?
朱曉麗明白無憂的意思,取出錢袋挑了幾個銅錢出來,給到無憂,
無憂撇了撇嘴說道:再給幾個算借你的。
朱曉麗又給了幾個,說道:沒錢學什麼人家公子哥,裝大尾巴狼。
無憂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說道:女人吶,怎麼多一個樣!
朱曉麗說道:哎,你這什麼態度,不要是不是,不要就還給老孃,說著起身就要來奪。
無憂左右閃躲,嚷嚷道:林前輩,你快管管這瘋婆娘。
朱曉麗氣到:你管誰叫瘋婆娘,老孃跟你拼了。
林求生說道:“麗兒,不得胡鬧。”
朱曉麗氣呼呼的坐下,把頭轉向一邊,不看無憂。
無憂把錢打賞給老者,老者往旁邊走去。
到鄰座不遠處那有個公子哥模樣的人,手裡拿著一錠銀子,對老者說道:讓那小娘子來陪公子我喝幾杯,這錢就是你的了,其他幾個隨從放肆的哈哈大笑。
老者唯唯諾諾的說道:小老兒帶著孫女在此唱幾個小曲,若眾位官人聽得舒暢就賞幾個小錢,還請不要拿小老兒消遣。
公子哥沒想到這窮酸老兒竟敢拒絕自己,臉色一變,冷冷的道:在這座城裡還沒有人敢拒絕本公子,把銀子丟在銅鉑裡,向隨從使個眼色,隨從會意下到樓梯左右抓著女子的手就要往樓上拖。
女子拼命反抗,嘴裡呼道:“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