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家之後我那不好的感覺被一些事情的發生印證了。
當天晚上阮傾和紀遙沒回來,紀姨急的說要出去找她們,我說我陪你一起。
當天晚上,人沒有找到。
我覺得她們一定出事了,所以報了警,打電話想跟靳譯遲說,卻發現他手機關機。
我沒有辦法,只能去她所有會去的地方找了一遍。
但還是沒有結果。
第二天晚上,靳譯遲來了。
他來到紀姨家把我帶走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但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把我帶到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的拘留室裡,我見到了阮傾,那個時候的她蹲在牆角,頭深深的埋在臂彎中,長髮披散著,手上有著暗紅色的血跡,一派落寞與孤寂。
靳譯遲去辦擔保手續了,我走近她,輕聲喚她:“阮…傾…”
她埋在臂彎中的頭緩緩抬起,看著我的眼神裡毫無情緒,空洞的好像她現在這幅軀體只是一副空殼,毫無生氣。
我不知道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被靳譯遲帶出去之後直接送回了國,我跟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到。
她被送回國之後,我在醫院看見了紀遙,看見了她滿身傷痕的樣子。
那群人,她們還是對她動手了。
我真的不明白,一群女生為什麼會對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有這麼大的惡意,也是後來才明白,阮傾不讓我接觸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我變成跟她們一樣的施暴者,跟她們接近的女生最後都會變成一個施暴者,變的殘忍而不是自己了。
我算著她回國的時間,感覺她應該到了,所以一直在打她的電話,但她一直不接,所以我只好找了她在國內的朋友,陸晃。
一個電話過去他就接了,電話裡,我問他阮傾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說她現在家裡一團亂,她爸要娶繼母,還帶回了一個私生女,你說她該怎麼辦?怎麼可能會有時間接我的電話,現在誰和她說話她都不理。
我直接就愣住了,她在這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回國之後又面臨著家庭危機,她現在肯定是要崩潰了,她一定承受不住的。
我跟靳譯遲說讓我去中國看看她,但他不讓我去。
我沒辦法,只能在醫院守著紀遙。
阮傾不在,我不能再讓紀遙出事。
我斷了和那群女生的聯絡,她們再找我我也對她們避而不見。
紀遙的傷慢慢的好了起來,我和阮傾就是我不給她打電話她就不會給我打。
我知道我對她有所虧欠,所以我也不生氣,我把紀遙照顧的很好,我希望在她回來之後她能看見一個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紀遙。
一年後,她回來了。
紀遙的狀態也恢復的很好。只是她,看起來更不開心了。她笑的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