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姨端來三杯茶水,隨後就一直站在旁邊。
“爺爺,媽媽的手鍊丟了。”
阮傾開門見山。
“什麼?平川,怎麼回事?”家中掉了東西,而且還是個重要的東西,爺爺不可能不氣,如果阮平川知道這件事還沒說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阮平川坐在一邊,頓了頓,說:“這事我也不清楚,茉琳留下的一些東西有些雜,有時候不知道丟到哪去了也是正常的。小傾未免有些大驚小怪了。”說完還看了一眼阮傾,潛意識裡就是在說她不懂事,拿一些小事來煩長輩,不應該。
但有些在阮平川看來不值得提的小事,在阮傾和爺爺看來,都是很重要的。
“如果,我被人勒索了500萬呢?爸爸還覺得這是件小事嗎?”
“什麼?”
爺爺和黎姨同時吃驚道。
“小姐啊!”黎姨擔憂的喚她。
“到底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事,小傾你跟爺爺說。”
阮傾看向爺爺,拿出手機,開啟簡訊,遞給爺爺。
爺爺看完後氣的手都在發抖,阮傾連忙握住爺爺的手,說:“這件事我本來準備自己解決的,我也不想讓爺爺您擔心。可我越想越不對勁,這條手鍊原先是媽媽留給我的,可是爸爸說他要,我沒給,但上次我回來的時候手鍊就不見了,我原先以為是爸爸拿走了,我就沒多想。”
輕呼一口氣,繼續說:“但我收到這件勒索簡訊後,我就在想家裡是不是又出了賊,因為媽媽的項鍊也丟了。”
“什麼?”爺爺再次吃驚。
阮平川坐在沙發上皺著眉。
而在這時,老宅門口傳來了靳珂的聲音,緊接著,靳珂這個人就出現在了視線中。
看到靳珂,阮傾驚訝的站起身:“你怎麼過來了?”
“你別管我,你繼續說。”靳珂走進來的時候喘著氣,隨後坐在了阮傾旁邊,黎姨的茶水還沒端上來,靳珂就拿過阮傾的茶杯喝了起來。
阮傾皺眉,對於突然出現的靳珂,她滿心疑惑,但還是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我去了趟英國,項鍊出現在了一個拍賣會上,靳譯遲幫我買下了。明明是在我房間的保險櫃裡好好躺著的,怎麼會一時之間跑到英國去了呢?”
說到這,阮傾再次向阮平川投去了視線。
阮平川翹起一條腿,低頭不應她。
“短時間內連續丟了兩條貴重的東西,這個家中有家賊啊!”
再次在阮平川面前提到家賊這個詞,阮平川終於不再躲閃,正視她。
爺爺低喚:“平川!”
這是再怪他管家不當。
“爸,我會查清楚。”
“不用了。”阮傾打斷他,“我自己來,但是要問爸爸要一個人。”
靳珂一聲不吭的坐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低頭喝著茶,標準看戲的模樣。
“誰?”事情到了這個節點,阮平川也不好說不好的話,只能順著阮傾的意思問。
“爸爸的司機,新來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