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進了機場,過安檢,一切按照順序透過,靳譯遲手中拿著兩人的護照,辦著登記手續,阮傾在他身後一直低著頭,上飛機時,一直走在她前面的靳譯遲放緩腳步,垂在身側的左手被他抓住手肘,隨後,滑至手腕處,再接著,兩隻手十指相扣,低垂的眉眼在這一刻微微發紅。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阮傾還是沒有睡夠,整個人的狀態低沉著,靳譯遲在她耳邊低聲道:“乖,先起來,一會在車上可以接著睡。”
阮傾迷迷糊糊的起身。
英國這個時候還是深夜。
靳譯遲一手推著行李,一手牽著她。
走出機場大廳,提前到達的管家起身迎上,從他手中接過行李放上車。
阮傾這個時候整個人的狀態更不好了,整張臉都是紅著的,靳譯遲抬手撫上她額頭,滾燙的觸感燙的驚人,隨後一個打橫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
管家放好行李後,從車後座上突然跳下一個女生,女生一頭金色長髮,蹦蹦跳跳來到靳譯遲面前,在看到靳譯遲懷中抱著的女生時愣住了。
“Edwi
,她是誰?”
靳譯遲不理面前的女生,他抱著阮傾大步走上車。
“文叔我們趕緊回去,把醫生叫到家裡。”
“好的,少爺!”
女生連忙跟在他身後上了車。
回到住處。
房間內。
點滴無聲的滴著,阮傾的臉還是紅的,發燒,她整個人都是不清醒的。
女生站在床邊,看著坐在旁邊的靳譯遲,心裡想問的太多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Edwi
,她,沒事吧?”
“艾莎你別說話,讓她休息。”
叫艾莎的女生悻悻閉嘴,她抬眼看向床上安靜躺著的女生,很漂亮的一個女生,好像,和他的關係不淺。
聽到訊息的靳夫人也在這時終於趕到。
“怎麼回事?怎麼一來就病了呢?”
“媽你別吵她,我們出去談。”
艾莎輕喚“伯母”。
但靳夫人連阮傾的面都沒見到,就被靳譯遲推了出去。
走廊處,靳夫人焦急如焚:“你幹嘛?我還沒看她一眼呢?”
靳譯遲卻不回答她的問題,他看了一眼開啟的房門,隨後看向靳夫人,說:“你確定嗎?那場拍賣會?”
靳譯遲這麼一提,靳夫人才想起靳譯遲此行的目的。
披於身上的披肩被她攏住,她說:“你叔叔是那場拍賣會的贊助商,我看見了,一模一樣。”
靳譯遲陷入沉思,他低頭思索良久,才緩緩抬頭說道:“項鍊丟的不正常,出現在這裡也不正常。這事等她醒了後我再問她。”
靳夫人眉眼皺著,嘴唇緊抿,說:“這事小傾沒跟你提嗎?她媽媽留給她的東西不多,那條粉鑽項鍊意義可不一般……”
“這事我知道,她最近太多事沒跟我說,她今天去見那個男人了。”
“阮平川?”靳夫人聲音陡然增大。
“嗯。”
靳譯遲應著,抬手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