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就有得等了,而且軒軒還不一定會要你,畢竟等他長大,你估計已經老得長皺紋了,也不合適不是?”
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雙腿蜷縮上去,秋甜甜的表情非常愜意。
說話嘛,誰還不會啊!她平時也就懶得說而已,不好的話說多還是挺麻煩的。
饒是岑悅溪平時養得再怎麼波瀾不驚,這會兒心裡也已經快要被氣得冒煙了。
這秋甜甜看起來一副好欺負的樣子,沒想到嘴皮子竟然這麼利索。
誰想要當她兒媳婦,還真是敢想。她還真當秋逸軒是塊寶,是個人都要喜歡。要不是想要拿下宮城,她兒子,看都不想看一眼。
“嫂子這會兒說得可真好,秋逸軒可是姓‘秋’,一個外姓人,據說還沒有驗過DNA,這說不準,到最後可是會被掃地出門呢!”岑悅溪捂嘴輕笑。
嫁入宮家,兒子連姓都不改,這樣的關係,能維持多久還不一定。
“這就不勞岑小姐擔心了,我爺爺和爸爸媽媽都說了,我老公也特意跟我說,秋逸軒的姓不需要改,給秋家留個後。哪怕是往後所有的孩子都姓‘秋’,他們也沒有任何意見。”
留後這種說法,當然只是說說來氣岑悅溪而已。這年頭,又不是以前落後的時代,還興講什麼留後。
至於改姓這個事情,結婚之前他們還真就這個問題討論過。宮家的態度很開明,意思就是剛才她說的那個意思。
“至於DNA,岑小姐就更不用擔心了,宮城說了,就算不是他的種,他也不介意。只要是我生的,他都會當親生的來對待。”那種東西,根本就不用驗。
雖然說天下之大,長得像的人多了,但是她這個,還真就不用驗,因為她從來就只有宮城這一個男人。
“不過我很好奇,岑小姐對這種事情這麼熟悉,是不是男人太多了,怕自己哪天突然出來個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種啊?”說完之後,她裝作很好奇的樣子,往岑悅溪這邊湊了湊。
岑悅溪的臉有一絲龜裂,笑容就快要保持不住了。要不是這廳裡隨時有人進進出出的,她都要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饒是她修養再好,也架不住秋甜甜這樣的一張嘴。簡直就是生冷不忌,什麼都敢說。
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這些年她確實是有過幾個男人,都是床伴。人到了這個年齡,有些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她就不信,宮城就沒有過女人。
而且她也堅信,宮城不是那種敷衍的男人,比如說秋甜甜這樣隨便就生下孩子的女人他都能接受,可見宮城並不看重這個。
要說岑悅溪的想法確實是沒有問題,宮城確實不介意這些,但是她有一點想錯了。宮城的不介意都只是基於,這個女人是秋甜甜,而他視秋甜甜如命,換個女人,他都不會搭理。
岑悅溪的手握了又握,在心裡暗暗地換了好幾口氣,這才又恢復之前那溫婉的笑容:“嫂子還真是牙尖嘴利,說這種話臉都不紅。”
“我紅什麼臉,我就我老公一個男人,又沒有別人。再說了,就算是我以前有男人,那也是正常的事情,誰這一輩子不遇上幾個渣啊!”她又沒有搞現場秀讓別人看到,臉紅個什麼勁。
“剛才嫂子說在公司裡什麼都不做,就不怕宮大哥厭惡了你嗎?畢竟一隻空有美貌的花瓶,也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古人云:‘以貌侍人,終被棄’,妹妹可等著你被拋棄的那一天呢!”岑悅溪突然嬌笑起來。
什麼都不做的花瓶,以她對宮城的瞭解,宮城可是不喜歡這樣只要人養著,整天無所事事的女人。
“那岑小姐就更有得等了,估計等到你死了,都不可能,畢竟我年齡小,活得應該比你久。”秋甜甜笑得那叫一個陽光明媚。
岑悅溪終於忍不住,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手指都忍不住指向秋甜甜:“秋甜甜,你……”
秋甜甜瞥見廚房處秋逸軒的身影,也站起來,把岑悅溪的手壓下,然後再次坐回沙發上。
“岑小姐可是要注意形象,要不然萬一被人傳出去,也不知道宮家人會怎麼想。”說著,她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看,“哦!對了,剛才你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
我老公就喜歡我這樣什麼是都不做的,顏色豔麗的,身材嬌媚的,這樣方便他帶在身邊,隨時……同是女人,岑小姐應該懂的,嗯?”語畢,秋甜甜還向岑悅溪眨巴眨巴眼睛。
這一瞬間,沙發上的女人嬌媚惑人得很,直讓岑悅溪覺得,這就是一隻魅惑人心的狐狸精,嬌豔入骨。
可明明,秋甜甜在家裡,未施粉黛。
“秋甜甜,你這麼不要臉,公司裡的人知道嗎?”岑悅溪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說成這樣,就不怕她把事情捅到宏宇內部,讓秋甜甜在公司裡寸步難行。
“咦!你竟然沒有去打聽我在公司是什麼樣的嗎?這樣還只是小兒科而已。”她和自己老公在公司秀恩愛,別人羨慕都來不及,而且傳得比她說的還要離譜。
她秋甜甜的形象在公司裡早就沒有了,還在乎傳什麼。
岑悅溪氣絕。
不管她說什麼,秋甜甜都有辦法圓過去,或者根本就不正面回答,就好像她真的就什麼都不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