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呂子濯罵罵咧咧的跟人去了宿舍,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才覺得活了過來。
不過打架都被人嫌棄,還真是活生生的挑釁。
呂子濯換了一身簡單的軍綠色的工軍裝,配上那騷裡騷氣的粉色頭髮,對比非常強烈。
操場上,兩人的身影出現在操場,引起很多人的轟動。
因為他們聽說有人挑釁祁隊,都想來吃瓜,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在送死。
“嘖~是曲影后的緋聞男人啊~”
“噓,你小聲點,別被祁隊聽見,不然下一個上場被虐的人就是你了。”
大家不敢討論祁隊的私事,個個翹著腦袋瓜看戲。
祁晟負手而立,見僅有一顆腦袋的莽夫,輕挑了下眉:“讓你三招。”
“哼!小爺不需要你讓,別整的我勝之不武!”呂子濯痞裡痞氣的回應,斜挎著身子,傲氣凌人的藐視,絲毫沒把祁晟放在眼裡。
眾人:“……”
一個個倒吸了一口氣,覺得呂少是真不知好歹。
“行!”祁晟做了一個勾勾手的手勢,示意他可以放馬過去。
這動作相當挑釁,氣的呂子濯緊咬了下牙關,怒氣衝衝的衝了過去。
他高舉硬邦邦的大拳頭,朝著祁晟的臉上狠狠的砸過去,用足力度,將幾個月想做的事情發洩在拳頭上。
狠厲的動作落在眾人眼裡,絲毫沒有驚起一波一瀾。
下一秒,他們看見祁隊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他的拳頭,身子輕輕鬆鬆的轉移到呂子濯的身側。
呂子濯的拳頭落了空,氣的他憤怒的染紅了眼,繼續朝著祁晟的方向攻擊。
一次又一次,他都落了空。
呂子濯打了半天,一拳都沒有打到對方身上,氣的他暴跳如雷。
“姓祁的,你躲來躲去,算什麼男人!”他大言不慚的怒吼,下意識歸結是他不敢打才會躲來躲去,搞得小朋友在玩捉迷藏遊戲。
眾人:“!!!”
一個個送給呂少一個“你死定”的眼神。
祁晟冷漠的眯起黑眸,估計單個細胞的腦子還沒意識到能輕而易舉躲過他攻擊的人,能力絕對在他之上。
他緩緩地揚起唇角,幾步走向他,單手將他的左手握住,巧妙的按在他的身後,直接將人給制服在地上。
“砰”的一聲,摔得呂子濯眼冒金星,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這難堪的姿勢,氣的呂子濯忍住吃痛,磨牙道:“靠!你怎麼還偷襲小爺我?啊……痛痛痛~”
操場上響徹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有點滲人。
鄒驍前來看戲,看見呂少被單虐的份兒,低聲爆了一句粗口:“我擦!抓緊找忻忻來救場!就知道祁隊是呲牙必報的男人。”
他覺得祁隊肯定是藉此機會教訓呂子濯。
誰讓呂子濯一次次在外造謠曲影后的緋聞。
五分鐘後,曲忻忻匆匆趕來,入目是呂子濯被祁隊吊打的按在地上,慘不忍睹。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