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就是這家一路走好的公司,方才說季縣辦理喪事只能找一路走好,我奶奶就是這樣,只不過我們沒有選擇那些服務而已。”林采薇繼續說,“那一路走好公司的鼓手光從外表上看與國人無異,可是我追劇慣了,便一眼就看出那個鼓手絕對不是國人,在五官上來看與咱們還是有細微差別,所以我當時因為好奇就打聽了下,問出那鼓手不是本地人,團隊裡的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來自哪裡,而此人行為舉止怪異,幾日下來未見他開口說話,只是熱衷打鼓僅此而已,而且我見他總是沒事就就吐舌頭,就像我家的狗一樣,吃飯的時候也從來不用筷子,就用手那麼一抓。”
這暗示的也不要太明顯了,我瞥了眼趴在地上的岡本,它耷拉的狗眼皮此刻瞪得溜圓,若不是我之前交代它不要在人前說話,恐怕它早就安耐不住開口詢問了。
楚雲倒是來了興趣,一激動抽了抽被我壓住的左手,抽動幾下感覺我壓得死死的也就放棄了。如果我說這種場景就像一則經典情景劇你們信不信,就是那個被膠水黏住男女兩隻手的那部情景劇,叫什麼名字我倒是忘了,不過現在我就是這種體驗。
“你知道那鼓手叫什麼嗎?”楚雲問。
林采薇撓著頭,眯著眼,想了會便開口回道:“好像他們都叫鼓手一郎一郎的,你看,光在名字上感覺就不是國人。”
“汪汪汪!”岡本一聽到一郎倆字頓時叫喚不停,我提醒它保持安靜後,問道:“來時聽到有鼓樂聲,可是近期又有人辦喪事?”
“是的,今天是第一天。”林采薇嘆息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有人去世而且年紀還不大,反正只要一有人去世,那一路走好總是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然後那老闆就會上門親自洽談業務,倒是挺敬業的。”
楚雲問:“都是多大的年紀?”
林采薇皺眉:“開始是五十歲左右倒還正常,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現在得病率越來越年輕化了,只不過近期去世的都是些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就有點奇怪了。”
我和楚雲對視一眼,傳音互道,都覺得此事有蹊蹺。
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察覺出此處生靈極少,像這種靈氣充沛之地本不該如此。
我說:“明天的喪事我們幾個能不能過去,我覺得我們要找的人就是那個鼓手。”
黃竹合拍著胸脯道:“老闆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就好。現在就好像旅遊觀光,只要交了門票錢都可以入內。”
與這對情侶告別後,我便準備和楚雲回到自己的房間,起身時發現手竟然還是不能抽出來,這情形看上去有些尷尬。那楚雲也不說話就是低著頭,走到門口的時候對著我笑,滿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然後笑道:“春哥,你還沒摸夠嗎?”
我心裡想,不是春哥我想佔你便宜,只是奈何情況不允許。正當我想著的時候,腦中飛速閃出三張畫面,畫面上出現三個人影,兩男一女,只是稍轉即使,不過我依然看清了三人面貌,正是白如意和那位總在夢裡出現的女將軍,至於那位男性卻是沒有一點印象。
腦子似被針紮了一般,疼痛難忍,隨即這黏住的手也就抽離出來。
我扶著牆壁順勢蹲下,不明白為何腦子裡突然出現三人的畫面,楚雲蹲下來擔心的問我怎麼了,我也說不出來話,就是靜靜的看著她。
意識逐漸模糊起來,我晃動腦袋的時候,發現司徒代練正順著牆壁劈著雙腿,表情痛快的緩慢移動著,這山野道士越來越有趣了,也不知他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正想著的時候,突然視線一黑,便是暈倒過去,臨昏迷之前聽到司徒代練喊著“領導”,然後地板響起了轟鳴之聲。
這小子還真是精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