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面面相覷,天君是仙界的哪裡有什麼天境通。
這時候縛地靈飄來,眼中望著門外浮現一抹殺意,我問道:“你想做什麼?”
那縛地靈咆哮著說道:“一命換一命,我要用門外那女人的性命換取巧雲的性命,如果將黑煙引到她身上,那巧雲就會沒事了。”
這縛地靈因為悲傷過度,已然胡言亂語了。
我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被我攔下的縛地靈再次轉身飄到王巧雲身上,竟是又哭了起來,“巧雲,我無能啊!我無能啊。”
他這幾聲哭喊,房中氣氛一時間尷尬不已。如果按照當前縛地靈的條件來說,這種想摸摸不到的傷痛,可不就是無能嘛......
也許是天無絕神之路,在那縛地靈哭得撕心裂肺之際,只見餐盒裡一方土地的靈氣慢慢滲進他的體內,已然是與其融為一體,隨即他的身形開始拉長,片刻間就回到正常體型大小,那眼中落下的淚珠竟有玉珠大小,每落下一顆那王巧雲身上的黑霧就會縮小几分。
冬季神疑惑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感覺手指的壓力漸漸變輕!”
我對縛地靈這種形式的靈體沒有研究,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看上去就好像究極進化一樣,只是少了旋轉和背景音樂。
不過這黑煙漸漸變小也是事實,此刻的冬季神也停止施法,回到了原地,“他好像進化了。”
我說:“傻子都能看出來。”
蓉蓉笑道:“沒想到兩位四季神都解決不了的事情,被一隻縛地靈搞定,這要傳出去還不被神笑道大牙。”
我與冬季神相顧一笑,然後面露尷尬。
也不知道這縛地靈會變成什麼。
隨著最後一滴眼淚落下,那縛地靈突然縮小成巴掌大小,身上所散發的靈力若隱若現,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難道這只是迴光返照?來自縛地靈最後的信念?
而那團黑煙也變成最初大小,只見黑煙一份為二,顏色較深的一團凌空而起又是奔著門口遁去,只是這次冬季神早有準備,隨身取出一支葫蘆,只是開啟蓋子輕喝一聲,便將那團想要遁走的黑煙收了進去。
剩下的另一團黑煙顏色開始慢慢變淡,退化成淡青色,而其散發出的氣味特別熟悉,我內心一震,“這是狐族的法力!”
蓉蓉走了過去,將那團淡青色法力握在手中,然後輕輕一捻,妖力盡散於手,“此法力凝而不聚,略微寒意,在顏色和氣味上來看,的確是狐族法力。”
“搞什麼啊?”冬季神捧起縛地靈,“這青丘國的狐狸精怎麼也參與進來,怪不得主神對此事處理極其隱秘,想必是給那白老三幾分薄面。”
“亂說什麼!”蓉蓉踢了冬季神一腳後,轉頭看了看我,然後對著冬季神說道,“也不怕閃了舌頭,還是先看看王巧雲怎麼樣吧。”
冬季神聽後便是眼睛一亮,面帶愧疚的看我一眼,然後便跑去檢視王巧雲傷勢情況。
我怎麼感覺兩個人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一樣......
“我怎麼在這?”王巧雲醒來後便是看見那肥頭大耳的冬季神,由於看不見他手上捧著的縛地靈,所以冬季神捧手的動作在她眼中極其猥瑣,只見她嬌軀一震,高聲喊道:“大師救我!”
冬季神笑著說道:“姑娘莫怕,我是這榮春堂裡的財務總監,如你所見我是一位好人,並未惡意的。”
“你離我遠點啊!”王巧雲嚇得花枝亂顫,跑到了我身後,“我警告你不要過來!”
看到她恢復了正常固然是好事,不過那縛地靈又當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