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的朝著酒保揮了揮手,程欣彤將其打發離開後,轉頭看向張洛依:“本來打算趁著難得放鬆,出來瀟灑一番,沒想到竟然還是任務,我還真是個操勞的命!”
聽到程欣彤所說,張洛依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本就有些面皮薄的她以為程欣彤在說自己。
畢竟今天難得週末,人家程老師應該是放鬆的,卻還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被打擾,所以張洛依下意識的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她單方面的以為程欣彤所說的難得放鬆是指蔚藍學院的週末,而任務就是照顧自己這個下屬。
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低下頭後,程欣彤忽然輕嘆了口氣道:“幸虧我在你的腕錶中偷偷植入了跟蹤系統,否則我還真不一定救的了你!”
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張洛依猛然抬起頭來,看向了程欣彤……
略微輕撇了下身邊的張洛依,程欣彤輕聲道:“看我幹嗎?假如我沒有出手救你,你那個死哥還不知道要怎麼歇斯底里呢!他可是把我程欣彤的炮友給揍了一頓,雖然我是要找個機會報仇,不過我還沒心胸狹隘到拿他妹妹撒氣的地步!”
聽到程欣彤的話,張洛依一時間感覺雲裡霧裡的,完全聽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隨即臉上帶有一絲疑惑的神情:“死哥?把你的炮友揍了一頓?程老師,你沒喝多吧?”說完,張洛依還看了眼依然趴在吧檯上的江秋燕。
她下意識的以為程欣彤是不是也因為喝了同樣的酒而說起了胡話,這一瞬間,張洛依甚至不敢去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了!
似乎是發現了張洛依的神情,程欣彤無奈的輕笑了幾分,隨後一仰脖將那杯酒給倒入了自己的口中,輕聲道:“就這點酒可不會讓我說胡話,就算是再來一斤這樣的也不至於!不要盯著炮友這個詞不放嘛,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至於死哥,難道說錯了嗎?你難不成還有其他的哥哥?這資料裡可沒寫到啊!”
下意識的,張洛依想起程欣彤說自己對她當甩手掌櫃的事情抱怨,以為他說的死哥是指李龍,畢竟白天的埋怨只有李龍知道。
可是轉念一想,張洛依又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因為程欣彤剛才明明還說在自己的腕錶中植入了跟蹤系統,這可不像是一個上級應該對下級所做的事情。
“死哥?你是說李龍李老師嗎?他可不算是我哥!”張洛依試探著輕笑道。
下一秒,程欣彤側頭輕撇了下張洛依,隨即微微擰眉道:“同名同姓有可能,長得也一樣,不應該搞錯吧?你那個死哥不是叫張郃嗎?”
伴隨著程欣彤的話音,張洛依的臉上猛然升起了一絲震驚,甚至身子都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凝視向程欣彤道:“程老師認識我哥?”
看到張洛依的反應,程欣彤略微放心了幾分,輕笑道:“認識自然是認識的,不過說到熟不熟這個問題就不太好解釋了,應該說我對他比較熟悉,但他應該不太瞭解我!”
“當然,如果不是因為一週前他讓莊旭受傷,就剩下我一個人,恐怕也不會輪到我來做這個任務吧?”
聽到程欣彤所說,張洛依疑惑的問道:“一週前?我哥讓莊旭受傷?程老師你真的沒有再說胡話嗎?我哥明明一個多月前就已經死了啊?”
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程欣彤重重的嘆了口氣道:“你看看我這個腦子!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跟你說了!其實……你哥沒死!”
伴隨著程欣彤的話音,張洛依的嘴巴瞬間微張了起來,臉上浮現的是一抹震驚的神情……
……
一把將房門關閉,狗哥快步的走到自己的私人酒櫃前,給自己倒上一杯後,猛然灌入了口中,隨即仰倒在老闆椅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看到自己老大的樣子,跟著一起走進來的領頭大漢略微吞嚥了下口水,輕聲道:“狗哥,不知小的當講不當講?”
聽到領頭大漢的話,狗哥閉著眼睛說道:“有什麼當不當的,自家兄弟,想說什麼就說!”
略微組織了下自己的語言,領頭大漢臉上浮現的是一抹略顯緊張的試探:“今天狗哥您是不是太給那娘們好臉了?”
下意識的,當狗哥聽到領頭大漢的話後,猛然挺起了身姿,先是想拿手中的酒杯砸他,但似乎覺得有點太重了,又改為用辦公桌上的檔案。
伴隨著飛物砸來,領頭大漢尷尬的笑了笑,但卻沒敢進行躲避。
“你懂個啊?還給那娘們好臉了?你知不知道,今天咱們這能安然無恙,甚至你我還能在這屋裡,都是那姑奶奶不和咱一般見識!”狗哥嘆了口氣後,心有餘悸的說道。
看到自己老大的狀態,領頭大漢吞嚥了下口水說道:“狗哥!真有那麼誇張?那姑奶奶什麼背景啊?”
只不過,狗哥卻略微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肯定惹不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