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利站在擂臺之上,朝著四周環顧,幾乎被他看到的人,眼神間都下意識的躲閃了幾分,畢竟衛利五級強化人的實力在那裡擺著呢。
況且他已經接連挑翻了五人,在這一輪被抽取到的備選者考生們誰也不是傻子,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魯莽,是不智的行為。
忽然,張郃的嘴角上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容,隨即右腿在地面上輕輕一踏,身軀便原地拔起,上身不過略微傾斜了下角度,便極其瀟灑的縱身站在了臺上。
看到張郃如此輕鬆愜意的上臺動作,衛利的眼神下意識的微眯了起來,心中不盡提高了幾分謹慎。
畢竟對於強化人來說,如果張郃表現出來的是霸道的蠻力,那麼在正常不過了,可張郃不過輕輕一踏,甚至沒有對地面造成任何的損毀,便跳了上來。
如果不是張郃自身有什麼特殊的辦法,那就是他對自身力量的掌控已經達到了某種收發自如的程度,也就是所謂的用最小的力,達到最大的效果。
“大小姐,你家男人如此瀟灑,你知道嗎?你還是快看看吧!”鄭忠蹲在地上,臉上帶著一個明顯的黑眼圈,一臉苦相的說道。
聽到鄭忠的話,穆筱筱輕哼了一聲後,忙將目光看向了張郃,但還是對著鄭忠的屁股輕踢了一腳道:“趕緊起來吧!你下次嘴再這麼賤,看我怎麼收拾你!”
臉上浮現著一股賤賤的笑容,鄭忠忙從地上站起來,還彷彿如釋重負般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也將目光看向了張郃。
“馬傑,你是升到五級後唯一和張郃角過力的人,他當時抓住你手腕的時候,你什麼感覺?”鄭忠左移了兩步,走到了第一輪結束後就回來的馬傑身邊。
略微輕蔑的鄙視了下身旁的鄭忠,馬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很無奈的表情,隨後又猶豫著思考了幾秒鐘道:“只能用不知道來形容!雖然我當時下意識的加大了力道,但並沒有盡全力,不過從那時的力量程度來說,沒有拉動張郃,反而被他攥的死死的,確實很怪異!”
“會不會是他當時動用了右臂上的符文之力?”鄭忠將聲音壓低了幾分說道。
只不過馬傑還沒有說話,就在兩人身邊的穆筱筱卻輕搖了下頭後,說道:“應該沒有,當時我就在張郃的身邊,我並沒有看到他右臂上的符文產生什麼波動!”
“按照往常來說,張郃想要喚醒右臂上的符文之力與異化骨髓的能力,動靜不會這麼無聲無息,就算是不全力爆發,也會有一些氣場或者是代表符文之力的詭異紫紅色出現,但我很肯定當時沒有!”
聽到穆筱筱的話,馬傑與鄭忠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隨後將目光看向了已經身處在擂臺上的張郃。
對於這個從相識那一刻起就全身都透露著秘密的傢伙,鄭忠算是除了穆筱筱外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的人了,可對於張郃的實力卻始終摸不清楚。
無論是極武方面還是異能方面,似乎只要是和張郃有關係,都會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無形中令人反而會激發出一種特別的期待。
……
站在擂臺上的張郃朝著衛利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隨後輕聲道:“看樣子應該沒有人會再上來挑戰你了,那我這個特招人員想必可以和你比劃比劃了!”
聽到張郃的話,衛利的雙眼微眯了幾分,但臉上卻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別看衛利表面上似乎很友善,實際上內心早就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少句難聽的話了,畢竟‘特招人員’這四個字本身對他就是一種赤果果的刺激。
最初在宣佈穆筱筱與鄭忠的時候,衛利還以為是按照五級強化人的實力來進行特招範圍劃分的,但是聽到有張郃這個三級強化人卻沒有自己的時候。
衛利的心中就已經有種恨的牙癢癢的感覺了,而且特招人員都是出在備選者一隊中,所以很難不讓衛利覺得,只有在備選者一隊中才具備這種特權。
自然想起特權這種待遇,衛利又會想起當初因為張郃這個後來者,反而把他踢到了備選者二隊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