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小子!”
思慮到此人,長孫無忌情不自禁皺了皺眉,“這腦子好使的人若是不把腦子用在正道上,成天只曉得專營,咋辦?”
“不選啊!”
唐河上依舊聳了聳肩,“這份試題裡,不僅僅有考研機智,還有考研三觀!裡面有些心理測試題,雖然不能最直觀反映出這樣的人是不是三觀端正的人,可答案裡多少有些有跡可循。再說了,這科舉完畢之後,不還有一場面試麼?”
好吧!
本尚書又多慮了,唐小子辦事兒,什麼時候拉稀擺帶過?
“只是!”
一直沒說話的戴胄卻開了口,“你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這次試題有些難了啊!畢竟學子們可從未經歷過這樣的考試啊!”
難麼?
唐河上笑了笑,不難怎麼體現差距?
要知道,幾萬人的考試,一份之差就是上百人的名次差距。
也正是此時,二樓某一間考室裡,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學子瞄了一眼左右側那兩個眉頭高高皺起的同窗考生,嘴角輕輕翹起,心道,這題算什麼難?
他熟練得抓起鵝毛筆,右手飛快地在一個選項上畫上了勾勾!
然後下一題,僅僅十來息時間,又是一個勾勾畫了上去。
似乎,這份考試試卷對他來說並不難!
當然,這得建立在他沒有以爛為爛胡亂作答的基礎上。
監考官嘛,總喜歡在考室裡遊走,但凡哪個考生答得最快,就最容易吸引他們的目光。
即便,這考官並非學校的教習,也逃脫不了這種情況。
當年輕學子飛快答題的時候,監考官情不自禁站在了他的身側。
嗯!
這名學子的鵝毛筆用的不錯啊,一點也沒有其他考生的生澀。
答題......
雖然本官懷疑他胡亂作答,可看著他胸有成竹的神色,本官對自己的懷疑產生了懷疑。
嗯?
本官怎麼覺得這學子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楊恪?
籍貫長安?
弘農楊氏的子弟麼?
監考官皺了皺眉,若真是弘農楊氏住在長安的子弟的話,本官倒是真的有可能見過了。
難怪面熟!
也難怪答題如此之快,說到底,人家是大家族出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