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俺雖然想別人打死他,可總不能看著他在自家的酒窖裡悶死吧?
唐河上很無奈,攤上這樣的老爹實在......哎!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男人很無奈。
他的髮妻自打從走出莒國公府登上馬車開始,就噘著嘴一句話不說。
那人姓李,名世民,讀作“皇帝”!
從某種意義上講,今晚的整個宴會上,除了唐河上,李二陛下實打實算得上被唐儉坑得最慘的人之一。
不然他也不會端著酒杯對酒宴後半程的唐儉各種冷嘲熱諷。
看得出來,皇后現在是相當不高興。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自家男人在下午才誇下海口,要在本宮的寢宮安裝上電燈,結果晚上就發現那電燈被別人給搶走了!本宮有什麼理由不鬱郁?
莫非就因為搶本宮東西的人叫唐儉,未來的親家?
呸,別說是親家了,就算是皇宮裡的姐妹,甚至太上皇要搶本宮的東西,總要徵求一下本宮的意見吧?
你唐儉算啥子?
八字還沒有一捺的親家,隨時可以換掉好麼?
真以為本宮的女兒非你家唐河上不嫁麼?
還有,狗日的皇帝,信誓旦旦說的話,要做的事兒居然被唐儉截胡,你還算是皇帝?
李二陛下看著自家婆姨的臉色,心中只想苦笑。
雖然觀音婢不是個妒婦,可以朕對她的深入瞭解,今晚這事兒要是不把觀音婢給shui服了,明天后宮就要不消停。
是矣,李二陛下沒有按照原本設定的形成去韋貴妃那裡,而是一路跟著觀音婢去了立政殿。
“陛下!”
皇后噘著嘴,一臉小女人窩火的樣子,陰陽怪氣道:“您來這裡作甚?今日這裡可沒有你的位置,韋妃哪裡給您留著呢!趕緊走,免得別人說臣妾不讓您雨露勻沾!”
皇帝依舊是心裡苦笑,臉上卻無比鄭重,“觀音婢,你不開心,朕哪有什麼閒心思去別人哪裡?”
呵呵!
皇后冷笑,巧言令色的狗皇帝,你又要開始你的舌功表演?
“真的!”
李二陛下補充道:“朕確實沒騙你,唐老四都答應明天一早給咱們送過來了,可沒想到唐儉來這一出。朕向你保證,兩個月,兩個月後宮裡絕對全部安上電燈!”
兩個月?
你別以為臣妾不曉得,那時候長安城有頭有臉的人都會裝上電燈!
那個時候,本宮和外面的女人都一樣了,還有母儀天下的樣子?
哼!
皇后娘娘一臉傲嬌地轉過了頭。
狗日的唐儉!
李二陛下在心中大罵,嘴上卻是繼續道:“無垢,這件事兒是朕錯了,朕沒想到唐儉不講武德!你原諒朕這次,可好?”
到底是夫妻,聽得李二把過錯往自己頭上攬,皇后哪裡還有繼續怪罪的道理?
“算了算了!”
她擺了擺手,“這事兒怪不著你!去韋妃那裡吧!奴,不生氣了!”
“不去!”
李二陛下搖了搖頭,壞笑著摟住了皇后的腰肢,“都到這裡了,還去那邊做什麼?今晚朕就住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