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能的,請站出來。
陸某人保證不打死他!
聽說過封倫和魏徵麼?
前者乃李二妹弟封言道的親爹,明面上幫了李二多少事兒?可死後,查出來曾經做過李建成的諜子,李二陛下一怒之下封賞全給擼了,就差掘墳鞭屍!
後者死後,李二爺一邊哭著“朕失去鏡子矣”,另一邊是翻手取消了衡生公主和魏叔玉的婚事,就連魏徵的墓碑都給推了。
如此一個記仇的人,會放下奪妻之恨,讓你升官發財?
穿委會的大佬們,能出來見見麼,咱們換換可否......
“陸郎中好啊!”
“各位好!”
漕渠邊上蹲了半個小時的陸爽絕壁不信,所以,回程之時,面對街坊的問候他十分敷衍。
推開兩進的那沒有用紅漆漆過的大門,熟練邁過不大的院子,正廳便出現在了陸爽眼前。
這是陸爽第一次認真打量前些日子身體裡那個已經消散了的大唐陸爽買下來的房子,虛掩著的房門透露著剛換不就的新痕跡,木格子上張貼著兩個大紅的囍字。
房門內,聲音傳來。
“你也是,姑爺出去怎麼不給姑爺把裘衣披上?雖然陽春將至,可時下還有些寒冷,要是姑爺凍著了怎麼辦?”
這聲音雖然滿帶責罵,卻十分悅耳,讓陸爽心中一暖。
更讓那兩刻鐘裡,為了活命想過一別兩寬,想過帶著媳婦隱居山林的陸爽心裡莫名覺得羞愧。
老子穿越過來,五品大員,嬌妻美絕貞觀,卻要沒骨氣沒脊樑地直接認輸,丟人現眼?
不!
陸爽猛然搖頭,隨後伸出右手,大拇指和中指分別在在嘴角兩邊一滑動,那俊俏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推門而入,陸爽柔聲道:“哪有那麼容易受凍?二孃你就別怪罪綠娥了。”
身穿白色貂裘的鄭麗婉小嘴一撅,“合計著奴家成壞人了?”
俊俏的笑臉噘著嘴,一時間看得自詡理論上閱女無數的陸爽有些痴,心中只出現一個念頭,就是走過去,咬一口。
“大郎!還沒看夠麼?”
雖然已經喜結連理,可到底是新婚燕爾。
鄭麗婉被陸爽那滿帶侵略的眼神看得小臉通紅,情不自禁轉過了身子去。
“嘿嘿!”
陸爽的臉上掛滿了壞笑,“這才幾天,哪兒能看夠了?”
“哼!”
卻是不想,鄭麗婉竟然冷哼一聲,“大郎的意思,是看久了奴,就會看夠,看厭煩?”
“......!”
女人這種生物,不講道理的生氣莫非真的不分時代?
陸爽嘴角一抽,快速回答道:“怎麼可能!我家二孃可是百看不厭,不,萬看不厭!”
聽得陸爽這句話,一旁的小丫頭情不自禁笑了出來,腹誹道:自家姑爺這口舌功夫很了得咧。
果不其然,十七歲的女子心中的小鬱郁頓時消散。
當然,這也印證了那句話,“二十一世紀的絕大部分男人求生的能力槓槓的!”。
不再生氣的鄭麗婉轉過身來,“綠娥,偷笑個甚!還不趕緊去弄早膳來,吃完了咱們還得去給叔公請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