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同胞”耳東君創作了美國POP歌曲,上杉升尤其開心,大聲說要學習經驗。
陳文知道日本人的尿性,小鬼子對美國佬的崇拜,簡直如同三歲娃崇拜親爹。
他絲毫不擔心日本人盜歌。
這是RCA的總部,新歌說話就釋出,日本人不敢造次。
陳文把妮庫拉也編入老男孩,讓黃勤五個人伴奏。
黃勤司職鍵盤,一臺日本雅馬哈的雙排電子琴。其餘四人各就各位,露露擔任鼓手。
尼克卡特五個人也是興致勃勃。
伴奏磨合三遍之後,陳文親自試唱第一遍。
“Everyusic,every……”
隨著陳文的歌聲,后街男孩五個人不由自主地跟著搖擺,最後連上杉升也跟著一起搖擺起來。
一群年輕人玩了一個上午,這才結束狂歡。
陳文交待老約翰:“給后街男孩3天時間,必須把這首曲子排練出來,立即釋出單曲,衝擊北美排行榜。告訴安妮斯頓,讓她負責聯絡演唱會的事。”
隨後,陳文吩咐黃勤、妮庫拉五個人:“從現在起,你們擔任后街男孩的專職伴奏吧。你們十個人全是音樂學院同班同學,好好合作。”
陳文又告訴老約翰:“等馬克斯馬丁那顆狂野的心平靜下來,立刻喊他來美國,擔任后街男孩的音樂製作人。”
吃過午飯,陳文和上杉升坐在技術總監辦公室沙發上,交流《直到世界盡頭》的日文版歌詞。
上杉升不但填詞完畢,還為每一個日文單字用英文音標做了註釋。
陳文端著歌譜,照著音標練發音,假裝自己是日語差勁的美籍日裔。上杉升逐個單詞幫耳東君糾正發音。
黃勤他們也拿到一份曲譜,去錄音間錄製簡易版的伴奏帶。
練到下午三點,陳文的“音標日語”發音總算過關,得到了上杉升這個純正日本人的認可。
一假一真兩個日本音樂人,聯袂來到錄音室。
黃勤五人彈奏的伴奏帶已經提前錄製完畢。
曲作者陳文和詞作者上杉升,愉快地戴上頭戴式耳機,在伴奏帶的輔助下,按照歌譜段落的分工,完成了五遍母帶的錄製。
錄下的是純演唱,不含伴奏。
這一版的合唱是陳文錄製的第一首日文歌曲。
將來上杉升回到日本,東映將安排專業樂隊重新錄製適合日本市場的伴奏音樂。
5盤母帶裝進上杉升的揹包,他帶回日本由Being唱片進行後期剪輯。
回到老約翰的辦公室。
上杉升拿出東映和Being唱片的合同,約翰費弗作為RCA的全權代表,完成了歌曲授權和相關權利的檔案簽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