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陳文視察民樂團排練。
雖然這幫女孩全是科班出身，對樂器的使用也是專業級，但要想把《故宮的記憶》演奏得完美，她們還有相當長一段路需要走。
一方面是女孩們的演奏水平僅僅是學院級，缺乏正規樂團的實戰排練。
另一方面，前世神思者創作的這組曲子，固然很好聽，但是演奏難度極其大。
張百靈向陳文解釋了一些樂器在轉音時的難點，陳文一句也聽不懂。
好在張百靈是編曲師，她保證一定會和姑娘們耐心磨合。
另外，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前世十二樂坊的演奏，使用的樂器有許多是電樂器。
電樂器的演奏和音效，與傳統樂器差別巨大。參考電貝司和古典吉他的差別。
前世的十二樂坊可以很輕鬆地在21世紀使用電樂器，但是這一世的陳氏民樂團暫時做不到。
1994年的日本幾個企業，雅馬哈什麼的，尚未研發出種類繁多的日本、華夏民樂器！
電子琴、電吉他、電架子鼓有的是，但是沒有電二胡、電揚琴等等。
與張百靈溝通完搖滾樂隊現場感和傳統民樂團差勁的舞臺效果之後，陳文決定暫時不去理會電子技術了。
沒有就沒有！
陳文告訴女孩們：“咱爺爺說過，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原子彈我們都能在那麼困難的時期造出來，區區舞臺效果你們一定能夠克服！你們安心排練，更好的樂器它只要問世，我一定在第一時間給你們弄來！”
星期天的晚上，送喻泳洋母女回皇后區，陳文回到飯店，沒有回自己房間，他敲開了張百靈的房門。
這晚，陳文和他的師姐之一，睡在一起。
生理效果嘛，肯定是愉快的，力氣用不完的渣男和心存某種渴望的曠婦，兩個人全都發洩得一塌糊塗。
尤其張百靈，完全沒了白天端莊的假正經，浪得嗷嗷大叫。
只不過，陳文從自己的心理層面發現一個小事。
似乎，心理的滿足感遠不如兩人在飛機衛生間裡的那次偷情。
硝煙散盡過後，兩人摟抱躺在被窩裡，床頭燈也關閉了，陳文閉眼想起張百靈錢包裡那張照片，腦子裡琢磨了一出有趣的冒險。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實現呀！
……
4月4日，星期一。
清明節。
張娟20週歲生日。
這個日子，陳文記得最清楚，前世在這一天，他祭拜張娟墳頭27次。
清晨醒來，摟著光潔的張百靈，陳文細細地觀看師姐每一寸動人的面板。
這幾天和張百靈在一塊，陳文一個字也沒有打聽顏小佳師姐的事。
張百靈和顏小佳都是小百花的成員，同為越劇泰斗傅全香的弟子，兩個師姐互相之間肯定熟悉對方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