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新加坡唱片公司。
郎坤的助理聯絡到了屠洪鋼,但對方人在新加坡,過年期間已經安排了難以推掉的演出任務。
另一個壞訊息,郎坤聯絡了滾石,對方不允許戴饒帶著《我愛我家》主題曲參加春晚。
郎坤嘆氣:“現在靠你了,咱們內地歌手的新歌,要是拿不出一首像樣的,真是會被港臺那邊看笑話。”
陳文微笑:“歌我已經寫好了,小戴這兩天就該回來了,等我安排她排練好,帶她來見你。”
……
從郎坤處得知另一條訊息。
語言類節目已經經過了第一輪初選,本山大叔也缺席1994年春晚。
這是他頭一回缺席。
原因嘛,說是身體欠佳,需要休養。
郎坤唉聲嘆氣:“以前幾屆我是副導演,今年我頭一次做總導演,偏偏遇上這麼多新情況。歌唱組那邊,港臺歌手集體不來。語言類這邊,臺柱子本山也不來。我真是命苦。”
陳文看過前世底牌,知道郎坤一輩子只做過這一屆的春晚總導演,老妖心裡也是替這位實幹家嘆氣:你真是倒黴。
拿導演組的電話機,陳文call了黃勤。
老男孩主唱秒復機。
陳文吩咐:“你們假期提前結束,別在長安玩了,全給我回來。汪鋒接下來一陣子要給我編曲,你們替他頂酒吧崗位。”
黃勤立刻答應,保證買今天下午火車票回帝都。
離開央媽,陳文駕車來到帝都音樂學院,找到了意氣風發的汪鋒。
午飯在音樂學院食堂吃。
真……難吃啊!
陳文納悶了,難道帝都所有高校食堂都這麼差勁嗎?
總算汪鋒帶來一個好訊息。
陳文盜給戴饒的新專輯,主打曲《棋子》汪鋒一天就完成了編曲。
汪鋒興致勃勃介紹編曲的一二三四,各種樂器配合和樂理支撐,說得頭頭是道。
陳文兩世沒玩過編曲這麼高階的技術,聽得一頭霧水,假模假式裝深沉,點頭表揚汪鋒好樣的。
汪鋒告訴陳文:“接下來一個月,8首歌曲要編曲,還要排練和修改,工作量很大,我很難保證酒吧工作了。”
陳文說:“剛才我已經打電話給黃勤了,喊他們回來救場。”
汪鋒搖頭:“他們已經是成名樂隊了,不適合做駐場,偶爾玩一晚可以,讓他們一兩個月呆在酒吧,不妥不妥,唐姐還要帶他們去跑演唱會呢。”
陳文問:“你有什麼好主意?”
汪鋒搖頭晃腦:“你再招一個歌手唄,每天都有好些人扛著吉他來後海轉悠。”
陳文又問:“你有人選嗎?後海的?你們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