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得是挺天衣無縫的。”蘇淺淺噘嘴，“可我總覺得你有重大嫌疑。”
陳文將一隻小籠包塞進蘇淺淺嘴裡：“我確實恨她兩個，巴不得他倆死掉去，但我真沒顧得上收拾他倆。我覺得吧，這是巧合，老話怎麼說的，人賤自有天收。哈，活該他倆被老師捉到。”
蘇淺淺嚼著小籠包：“好吧，算你說得有道理。”
送蘇淺淺進了教學樓，陳文心花怒放。
郭燕懷孕而且被抓包的事，陳文太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是陳文親自下的手。
離開財大，打車前往音樂學院。
陳大渣要好好獎勵一下常小海。
在去音樂學院之前，陳文跑了一趟中行滬市分行，找了一下大客戶部經理郭啟文，從長城卡里取了5萬華夏幣現金。
不走門路不行的，個人儲戶不可能從櫃檯上取出這麼多現金。
郭啟文問：“陳先生您稍等，我去向我們尚行長彙報一下。”
分行長辦公室裡，陳文見到了尚東北。
尚東北說：“剛吃完早飯，離午飯時間還早，我直接問你吧。”
陳文笑道：“咱們這麼熟了，老尚你不必客氣。你是不是想問我的外匯什麼時候回國？
”
尚東北點點頭：“本來呢，你那些外匯是你自己的錢，什麼時候回國，回不回國，那是你自己的權利，我們中行這邊也無權干預你的決定。上面有人問下話來，總行那邊想知道你的態度。我問過蘇淺淺，她什麼都不知道。今天正好遇到你，你給我個答話，我也好回覆上面。”
陳文說道：“我既然被稱為愛國華僑，我的錢被稱為愛國外匯，那麼我的錢早晚都要回國支援國家。只不過今年國內金融市場不是很穩定，具體情況不用我說，老尚你是高人，比我看得更透徹。一年之內，我的外匯不打算回國，我打算在國外做點金融投資，一年以後，我再考慮讓資金回國。嘿，那個時候，我可能擁有更多外匯。”
尚東北微笑：“嗯，好，賺老外的外匯，支援國內建設，小陳你很有膽識啊！行了，我知道怎麼寫報告了，你去忙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聯絡我！”
其實陳文很想向尚東北請教一件事，就是埃塞財長那2億美刀，但他不敢問。
尚東北是有組織紀律的，陳文把這事告訴他，等於是間接彙報給了中行總部和央行，那將讓事情脫離陳文的控制。那筆錢，很容易引起幾個國家之間的糾紛。
陳文覺得，還是去瑞士找拜亞或者博薩商量，更為穩妥。
離開中行，來到音樂學院。
陳文找到了正在睡懶覺的常小海。
常小海已經大四了，沒有課程，只需要準備6月份的論文和畢業演出。每晚他都到福克斯當樂手，凌晨回到學校宿舍，整個上午都用來睡覺。
這會是上午，三個年級的學生們都在上課，小巧精緻的音樂學院小院略顯寧靜。兩人在校內小賣店買了飲料，坐在大樹下的塑膠凳子上暢聊。
陳文吩咐：“去年交給你的任務，來，談談吧。”
常小海掏出一堆的票據。
陳文接過來一看，果然是這個渣男做的。
郭燕在婦產醫院做手術的各種單據，醫院的底單，竟然全被常小海弄到手。
甚至連郭燕1月底上賓館的幾次開房記錄，他也攢著。
常小海彙報了一下詳情。
一份超級精彩的陰人行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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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常小海彙報的傳奇般的手段，陳文大大的滿意。
陳文表揚道：“常小海你真是個混蛋啊！我他媽喜歡你這樣在工作上有創造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