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回答:“我的父母在烏干達,他們四周全是交戰區,我不放心,我要親自去守護。我的槍法您是知道的,百發百中。我必須趕時間趕路,那邊的仗已經打起來了,我無法分身照顧巫小柔,我已經與她談妥了,會安排她入住酒店,明天我離開利雅得之後,她會等飛機。”
巫向陽嘆了口氣:“對不起啊,小陳,我家小柔給你添麻煩了。”
陳文心裡也很難受,但他真不能夠陪著巫小柔等到1月5號,只能硬著心腸說道:“我在沙特有一個朋友,是當地人,我會給他一筆錢,安排他替我照顧好您女兒。”
巫向陽沉默了一會,才說道:“謝謝了。”
結束通話電話。
陳文心裡難受極了。
出於兩世缺失父母之愛的巨大遺憾,陳文他特別受不了長輩
傷心難過。巫向陽那番既擔憂、又生氣的心情,陳文從電話機裡清楚地感覺到。
陳文伸出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指著女孩:“巫小柔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你必須聽話,否則我打斷你兩條腿,把你關進沙特醫院,讓你爸派人來接你!”
巫小柔噘著嘴,不敢跟氣頭上的陳文犟嘴。
陳文一陣煩,命令道:“我要和西蒙尼出去辦事,你今天在家裡待著,哪兒都不下去。記住,沙特的北面就是伊拉克,這邊不太平。”
說完,陳文喊上西蒙尼,吩咐阿丹駕車,趕往沙特國家商業銀行。
……
車行駛在利雅得的市區。
陳文看著窗外的街景,昨晚利雅得的夜景很美,那是燈光秀造成的效果,現在嘛,真難看。
由於天然的乾旱,以及國家經濟受兩伊戰爭和海灣戰爭的嚴重影響,1992年的沙特是很不咋樣的,基礎建設極其落後,首都的綠化基本上就一個字:缺。
光禿禿的街道,光禿禿的空地。
偶爾有幾棵樹,也沒幾片葉子,不曉得那些樹木是不是早已被風乾。
陳文有一種感覺,白天的利雅得讓他想起前世看過的許多美國西部片,一眼看過去全是黃沙紅土,起陣風能吹起一片的迷迷瞪瞪。
這個坐在石油桶上的國家,政體和經濟是畸形的,享受特權的皇室和不捨得用水沖廁所的底層人民,被美英法全面管控的貿易和市場,明目張膽的跨國武器販運。
唉,這踏馬是個什麼鳥地方啊!
轎車抵達沙特國家商業銀行。
丹尼爾家的瑞士聯合銀行,陳文在那兒開了個戶,賬上現有810美刀。
其餘幾張信用卡,法國農業信貸銀行有幾千美刀,中行長城卡餘額為零,拜亞家的瑞士銀行集團信用卡上餘額也是零。
蘇淺淺那邊的股票賬戶,下個月會把華夏幣從建行轉入中行,走侯經理財務公司渠道,兌換成美刀,存入瑞士銀行集團信用卡。
走進沙特銀行,陳文出示瑞聯銀的信用卡,領取了號牌,排隊辦理業務。
半小時後,輪到他了。
首先,陳文轉了27萬美刀給義大利米蘭大賭場。電話本上記錄著馬塞羅的名片資訊,上面有賭場的賬戶。
隨後,陳文向櫃檯申請提取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