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沒本事的港人不得不繼續留在港島定居,他們對殖民時代無限緬懷,同時又拒絕承認大陸的發展和進步,始終對大陸人持有歧視的態度。明明大陸在很多領域實現了反超甚至碾壓港島,但這些港島底層人依然管大陸人喊做“阿燦”。
出於反擊,大陸人管這些沒能力、沒錢、沒本事、沒條件移民、又對大陸充滿歧視的港人,稱之為“港燦”。
不論是大陸人還是港島人,全是華夏人,大家在罵字訣上都繼承了五千年的沉澱。你罵我“阿燦”,我罵你“港燦”,大家燦來燦去,罵得不亦樂乎,誰嗓門大,誰就在現場罵戰中取勝。
從80年代到90年代,拿著美刀的美國人不但橫行港島,而且在大陸也耀武揚威,兩地的國人都做出了不少奴顏屈膝的丟人事。
前世大約是年,陳文讀過一期《報刊文摘》,裡面介紹過美籍華人、美國綠卡華人跑回滬市來相親,金主全是五六十歲老頭子,就因為他們拿著美國護照或綠卡,勾得滬市的女人們,從二十歲到六十歲的女人們,蜂擁跑到美國老頭華人下榻的賓館裡接受挑選。
當時那張報紙還寫下了一段細節,陳文印象特別深刻。說是一個持有美國綠卡的華人老頭子,面對幾十個滬市女青年的相親面試,女人太多,看不過來,於是每次放四個女人進老頭子的房間,四個女人站成一排,脫/光/了給他看,看中了帶去美國。
所以呢,別光顧著罵港燦們在美刀面前奴顏屈膝,大陸女人們在美刀面前也是不要臉的。
想著心裡那些未來才會發生的“陳年舊事”,陳文大大咧咧坐到小店櫃檯的塑膠凳上,抓起電話,撥打沙特聯絡人的號碼。
電話一撥就通。
陳文自保家門,寒暄之後,雙方使用法語。
對方語氣非常客氣,用帶著古怪口音的法語,首先表達了對衣索比亞副總統大人的崇高敬意,隨後讚美了凱塔羅塞拉少爺的恩情厚意,最後講明瞭對Win先生的熱烈歡迎。
陳文心裡罵了一句沙特馬屁精,隨後吩咐:“我的航班將於3小時後從港島機場起飛,飛行時間6個小時,你能來機場接我嗎?”
接待人答應:“一定守候在利雅得國際機場,我會手持寫著Win的牌子。”
陳文問:“西蒙尼先生抵達了嗎?”
接待人回答:“西蒙尼先生已經於聖誕節當天抵達了,現在他去某些場所玩耍了,稍後我會將您的行程告知他。”
陳文心裡樂了:某些場所,槽!
結束通話電話,陳文想了想,撥打了楊玉瑩的手機。
助理接的,聽聞是陳文,立刻請陳老師稍等。
陳文能聽見話筒裡傳來奔跑和敲門的聲音,隨後,楊玉瑩接聽電話。
得知陳文今天抵達港島,而且3個小時之後飛沙特,楊玉瑩用無敵甜膩的聲音埋怨道:“我的好師弟啊,你怎麼不早說啊!”
陳文笑道:“我時間緊,特別忙,原本也沒打算干擾師姐你行程。這會在啟德機場等轉機,閒得無聊,打電話向你請安,你就別哀怨啦!”
楊玉瑩甜甜說道:“你啊,唉,我今天晚上從羊城飛來港島!你說說你,你要是早幾天告訴我,我就今天白天飛過來和你相會啦!”
陳文嘆氣道:“可惜了,都怪我,唉,太失策了,原本可以在港島被師姐抱抱的。”
楊玉瑩嘻嘻笑道:“好了啦,別這樣沮喪嘛,我們姐弟將來有的是機會抱抱。我唐妹妹還好嗎?”
陳文說:“我唐姐聖誕節在港島,應該是前天已經飛去大馬還是印尼了,她帶著我們公司那個搖滾樂隊參加演唱會。”
楊玉瑩說:“唐妹妹現在也忙起來了呀,你看看你,把唐妹妹放出去飛,你也不怕累著她。你倆現在很少見面了吧,後悔了嗎?”
陳文問:“我倆現在本就很難相見,你應該聽說我正在法國留學吧?”
楊玉瑩說:“聽唐妹妹說過。對了,你這次回國是趁聖誕假期嗎,你和我唐妹妹見了嗎?”
陳文說:“不但見了,我還去一趟杭城。唐姐的爸爸住院,我做了三天孝子。”
楊玉瑩罵道:“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做孝子這詞是這樣使用的嗎?”
陳文嬉皮笑臉:“我錯啦!師姐你下次打我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