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側頭,在崔喜善臉頰上吻了一下。
崔喜善笑了笑,沒有回應。
陳文問:“我吻你,你沒感覺嗎?”
崔喜善搖搖頭。
陳文又問:“我吻李允姬時,她的反應可強了!”
崔喜善苦笑一下:“李允姬那個女人沒有心病,當然是開開心心和你吻了。”
陳文是故意逗崔喜善開心,幫她走出心魔,其實也是為了陳文自己的幸福生活。
他乾脆脫鞋坐到床上,將崔喜善摟進懷裡,讓她躺靠在自己腿上,講述她的治療經歷。
崔喜善的心病是很深的,深得讓她對男人這方面的概念產生了厭煩和牴觸。
過去半個月她接受的治療,其實是尋常的心理輔導和一點藥物治療。
兩年前,崔喜善做過南朝鮮娛樂圈的“練習生”,電影電視劇全都沒撈著機會拍,只拍了一段廣告,被經紀公司安排著,像禮物一樣送給了一個娛樂圈的大佬做私人玩物。那段日子,持續了半年多。
由於簽了二十年的長約,崔喜善根本逃脫不了被經紀公司控制,每月拿著略高於平均線的工資,偶爾能獲得一點點小費打賞,做著讓她自己感到噁心的事情,卻無力反抗。
為了逃脫被控制,崔喜善悄悄攢錢,跑到法國來留學。經紀公司那邊起訴了崔喜善,追討鉅額的違約金。崔喜善不得不想辦法在法國拿到長期居住資格,否則一旦回到南朝鮮,她必然會遭遇官司,而且輸定了。
出於必須留法的目的,崔喜善曾經動念做結婚移民,但遇人不賢,對方是一個擁有好幾個女朋友的法籍印度人。實際上這一類的目標男人,基本上都是這種情況。臨終老人,崔喜善不想也不敢去找,萬一對方活個二十年,崔喜善整個大好年華就搭進去了,生不如死。
崔喜善把自己的這些秘密,全都告訴給了心理醫生。
崔喜善對醫生說:我遇到一個很好的華夏男孩,他很富有,長得帥,願意資助我,但是我不敢做他的女朋友。
醫生問:這麼好的男孩子,你為什麼不想與他交往?
崔喜善說:我現在對男人一點反應沒有,毫無反應。
醫生說:你這種情況是因為屈辱的經歷導致喪失了生理上的基本反應。
崔喜善說:醫生你有辦法幫我治療嗎?
法國醫生很有道德,人家又不是日本風俗片裡的那些醫生,豈能借這種機會沾崔喜善的便宜。
於是醫生給崔喜善開了一些口服的抗/抑/鬱的藥物,每隔兩天在崔喜善上門求心理輔導時,陪她聊天,幫她開解思想負擔。
第五次,也是最後一次心理輔導時,崔喜善說:我的事情已經向閨蜜、那個華夏男孩和醫生你訴說了,我感覺自己應該已經傾訴幾次了,可是我現在看見男人依然沒有反應。
醫生建議:你不妨找個男人接觸一下,嘗試談一次戀愛,或者直接找你喜歡的哪個華夏男孩試試。
最後一次輔導過後,崔喜善打電話給陳文,但陳文帶著謝家姐妹去了里斯本。週日陳文回電,崔喜善與他約到今天晚上見面。
聽完崔喜善的訴說,陳文心裡既開心又感到麻煩。
崔喜善喜歡他,願意做他的打賞女朋友,這事陳文很高興。但這女孩現在遇到了生理冷淡,陳文以前沒遇到過冷淡的女孩,感覺很麻煩。
崔喜善說:“過去兩天我試過求李允姬幫助我,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陳文問:“你的意思是你讓李允姬幫你嘗試物理治療?”
崔喜善仰臉看著天花板,笑道:“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樣!可是沒有效果!”
陳文腦補了一下崔喜善和李允姬兩個女孩互相之間做了什麼事,他心裡一陣的小激動。問道:“李允姬是女人,當然不會有效果了。我來試試!”
崔喜善點點頭:“好,歐巴你隨意試試吧。”
陳文大喜,以前沒遇到過這種生理冷淡的女孩,但不代表他沒有辦法,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
既然崔喜善願意讓他嘗試幫助她,陳文也就不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