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定是這樣!
蘇淺淺就是這樣被傷害!
陳文終於查清楚了,導致蘇淺淺受傷害的隱患是什麼!
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
這件事,陳文必須現在立刻馬上解決,絕不可以拖,因為他很快就要出國,絕對不能讓許家的人繼續有盯梢蘇淺淺的念頭。
許美玉放棄了跟蹤,陳文這會已經不難受了,思路變得很清晰,他不確定許美玉未來還會不會繼續跟蹤,他必須讓這個小丫頭今後再也不敢跟蹤了。
陳文說道:“跟我走,回楊浦!”
許美玉哦了一聲,乖乖跟在陳文身後。
兩人來到中山路,打了一輛計程車,趕往楊浦一居室。
一路上,陳文想著辦法。
許媽媽只是有心追查陳文,但是她有想法卻沒行動力,她只能指派自己的女兒出馬。
大女兒許美雲是不可能替老媽來查陳文的,只有小女兒許美玉甘於給老媽當槍使。
陳文找到了破局關鍵點,他不能夠去收拾許媽媽,也沒必要去收拾許美雲,那麼,今天必須狠狠收拾一下許美玉。
必須把這個小丫頭收拾得害怕,才能夠威懾她,嚇得她再也不敢來盯陳文的梢。
至於收拾之後嘛,呵呵,陳文已經心裡有了定計。
這會對於蘇淺淺的威脅已經解除,陳文的腦子格外好使。在蘇淺淺傷心難過時,陳文會慌。在許美雲心情悲涼時,陳文會亂。
但是,除了這倆人,陳文不會在任何女孩子面前慌亂。
幾次與許美玉打交道,陳文早就摸清了這個小丫頭的脾性,機靈有餘,但是品味不足,而且有些小貪財。
對付這種小貪財的女孩,陳文有的是辦法,他自己前世在這樣的人群裡生活了二十多年!
上次陳文去許家做客,給他們一家四口人買了很多禮物。
許爸許媽是一對西鐵城的機械錶,許美雲是一對高檔化妝品,但是給許美玉的禮物很單薄,那是她姐姐拍板買的,一雙鞋而已。
那天在許家,許美玉就嗷嗷叫地表示了不滿,還吵著要文哥補禮物給她,卻被她姐姐給按住了。
此後的幾次帶她出來玩,這小丫頭也表現出對物質的要求。
前幾天在楊浦一居室,陳文臨走前,送了一千塊給許美玉,當時他觀察到了許美玉臉上驚喜和滿足的表情。
陳文呵呵了,有點小機靈同時有明顯小貪財的女孩子,他太瞭解這種女孩該怎麼對付了。
前世陳文的那條悍妻王麗,就是這號人。而且,王麗身邊的那些閨蜜,也全都是這類貨。那時候陳文窮,沒錢也沒手段,只能捱打,無法收降那類女人。
前世的陳文,經常遭遇家暴,被王麗打。不是陳文打不過她,是他壓根不想還手!
那個時候的陳文,對生活毫無信念。他在乎的人,和在乎他的人,都在了。
父母和張娟已死,蘇淺淺也人間蒸發,陳文沒了任何的生活動力,醉生夢死當混子,天天被老婆打罵,反而有一種自我懲罰的快感。
陳文見識過王麗以及她的那些閨蜜被人收拾,那些女人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個。收拾她們的那些人,陳文很清楚那些人用的是什麼手段。
怎麼收拾?一會陳文就要用在許美玉身上!
兩人並排坐在計程車後排座,陳文閉著眼睛一言不發,表情冷冰冰的。許美玉心裡挺緊張,剛才的害怕勁已經過去了,她胳膊上被陳文抓痛的地方也不是那麼疼了,小腦瓜裡還是胡思亂想。
許美玉覺得,以姐姐和文哥的戀愛關係,文哥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頂多就是兇兩句,自己一會哭幾滴眼淚出來,肯定能把文哥哄得服服帖帖。
帶著這樣的想法,許美玉開始醞釀眼淚,但腦子飛了半天,也找不到想哭的事件,急得許美玉,眼淚沒出來,腦門上的細汗倒是冒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