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好一會，陳文終於明白了童顏的底線，親親抱抱是可以，但是當他想做更多事情時，童顏死死抓住裙襬，不許陳文再亂來。
之前跟張娟曖昧時，發生在陳文趕火車前的那個下午，張娟倒是差點就自己脫掉了衣服，反而是陳文不敢真的胡來，抓住她的手不讓脫。
今天和童顏在一塊，情況剛好反過來。陳文幾次想掀起童顏的裙襬，都被童顏嚴防死守給護住了自己的秘密。
不過陳文也想開了，和童顏在一起，這就不急了，今天有這麼一次親親抱抱了就可以了。接下來直到出國前，陳文有一個多月呆在滬市，有的是機會繼續和童顏玩。
陳文記得，早上童顏說過，她每天下午和晚上去商場打工，整個上午在寢室。這就好辦了，可以每天上午來和好身材童顏玩。
戀愛？陳文心想，算了，先哄哄她就行了，反正8月底9月初就要出國了，童顏還能夠追到法國去嗎？她法語還很差勁的。
陳文和童顏從女生宿舍出來，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
兩人之間的關係，比早上的時候已經向前邁進了一大步，說起話來也就更親密了。
童顏這會沒了方才的矜持、不安和羞怯，主動牽著陳文的手，笑嘻嘻說道：“學校已經放假了，食堂休業，我們去校外吃午飯吧！”
陳文問：“你想吃什麼呢？”
童顏說：“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快餐吧，下午我還要去商場上班。”
陳文又問：“你幾點上班？”
童顏回答：“兩點。”
陳文看了眼手錶，才11點半：“時間很夠，咱們吃點好的去。怎麼說，今天也是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
童顏挽住陳文的手，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聽你的！”
理工大附近的餐館，之前陳文和童顏逛過，比較能讓他稍微入眼的就是那家火鍋店。
今天是陳文和童顏關係取得突破進展的日子，自然是要吃點更上檔次的。市中心的那幾家高檔西餐廳，時間上來不及。
陳文想起，上次給許美雲買房時，在銀行新部門那一帶發現了不少門面不錯的餐廳。想到就走，牽著童顏的手，離開了理工大。
楊浦區分佈著很多高校，復旦、財大、理工大、體育學院、電力學院等等，虹口區的外國語大學不在楊浦，但緊挨著楊浦區塊的西側。
許美雲新部門所在地，比較靠近黃浦江。在前世，未來會建楊浦大橋，她的新部門就在橋頭不遠，兩條地鐵線會夾著路過。
陳文領著童顏，打車來到了要去的地方。路過陳文買給許美雲的房子所在的小區，陳文忍不住盯著那一塊看了幾眼。
“陳文，你看什麼呢？”童顏發覺陳文在愣神，挽著陳文的胳膊，把自己的好身材壓在他的大臂。
“沒什麼，那邊的房子挺好看。”陳文隨口回答。
忽然間，陳文有一個念頭，是不是可以想辦法引導一下童顏，別去法國留學了。
陳文根據自己的觀察，有了不少的推斷。
童顏家不像是有錢人，十幾二十萬的出國留學費用不是小數目，她家裡可能很難負擔，否則她不會吵吵著要力爭全額金靴獎。
童顏的法語水平，其實挺差勁的，初級班裡也只能算中間水平。她已經讀完了大二，未來兩年能不能攻下高階班，都是很有懸念的。
孟老師欣賞陳文，露易絲表揚過樂巧真，法語班幾個老師從沒額外關注或點名過童顏，基本就是拿她當小透明。這就說明童顏的法語能力和潛力，並不被他們看好。
孟老師那幾個人都是法語教學的專家，一個學生的法語潛力有多少，在他們面前是沒有秘密可言的。
所以，不論是家裡經濟條件，還是自身法語潛力，童顏都比較差，出國留學這件事對她而言是個超越她能力的事情。
陳文剛才看見自己買給許美雲的房子時，萌生了一個念頭。既然童顏不適合出國，那麼不妨遊說她打消念頭，留在國內。陳文甚至願意買一套一室一廳送給童顏，把她養在滬市。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剛剛才產生，還很朦朧。陳文不知道童顏更多的資訊，暫時不方便開展思想工作。
下了計程車，陳文領著童顏，走到了銀行部門扎堆的那幾個建築物附近，找到了一家氣派的川菜館子。
在1992年，川菜館子還沒有爛大街，能夠在滬市開得起來的川菜，門面普遍都是很精緻的。
陳文和童顏都是贛省人，屬於能吃辣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