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號次靠後,索性前面也就沒他多大的事情,找了個看戲的位置,便是坐了下來。
等著比試開始不久之後,王落被人拍了拍後背。
王落轉身盯著林花枝,有些詫異。
“厲害呀!第二十一名!”林花枝笑眯眯的說道。
王落連連擺了擺手:“還是你厲害,你十一名。”
兩人相視一笑。
“我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王落順勢整個人往後靠了靠,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一般說出這句話之後,肯定是不當問的,不過你就問問吧。”
“你到底是和央國人還是燕雲王朝之人?”王落疑惑的問道。
“這個重要嗎?”
王落順勢擺了擺頭:“也對,不重要。”
“那在給你一個機會重新問一次。”林花枝頓了頓說道。
“那行,還有一個問題。你這麼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到底圖哪樣?”王落開口說道。
王落話音落下,林花枝本是蹲著的,猛然站了起來,盯著王落,胸脯上下起伏:“王落,你真不要臉!”
王落也給林花枝這句話整懵了,嘴裡吞吞吐吐說道:“沒啥別的意思啊,就是好奇,要不然怎麼去哪裡都能瞧見你。”
“王落,你還真以為老孃一直跟著你了對吧;還跟著你,呼呼呼、、、說出去真的丟老孃的人。”林花枝氣的腦子都已然有些麻木了,有種現在恨不得揍上王落一頓的衝動。
“沒有就沒有嘛,生這麼大氣幹嘛?女子易喜不易怒,不然以後找不到一個好人家,連媒婆都不僅你家門的。”王落又淡然嘀咕道。
“王八蛋!!!”林花枝一聲怒吼、、、一拳遞過去。
“誒、、、真生氣啦。”王落一個轉身便是直接躲了過去。
“懶得理你、、、”林花枝氣呼呼的走開了。
乘著此時還有時間的空隙,王落閉眼,迅速調整氣機,依舊努力在將那兩股氣調和下來。
如果真因為沒有完整的叩道一程,那麼屆時真打起來,半途自身的氣出了問題,那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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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鎮上,趙錢樹悻悻然睜開了眼睛,渾身上下除了疼之後,就沒有別的感覺了。記憶中還是幾天前被人揍暈的事情。趙錢樹望了望窗外,已經下午了。
趙錢樹扯開嗓子叫了幾聲王落的名字,卻是沒人答應。又依次叫了叫祝夜郎,白野,皆是都不在。
這時候走廊外小二屁顛顛的小跑過來:“客官,您的幾位朋友都已經上山了,今兒個啊,是泰安宗最後的一天比試啊。結果馬上就要出來了的。”
趙錢樹聽完,捂著自身的腦袋。原來自己都已經睡了這麼久了的。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收拾收拾,上山去給老大助助威,要不然山上那些兔崽子還以為我老大沒人了。不行不行、、、、”趙錢樹嘀咕著,連忙下床開始穿戴衣裳起來。
趙錢樹腳著地的那一刻,整個人腦袋嗡嗡嗡的響了響。
連著右眼睛皮不斷的挑了挑。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趙錢樹連連擺了擺頭:“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
通完泰安宗之上只有一條路,而且平民老百姓是不允許乘坐轎子上山的。
帶病在身的趙錢樹,在整個人快要搖搖欲墜之刻。毅然踏出了客棧。
通往泰安宗的大道之上,有一人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艱難的爬山。
面前臺階通無極,遙不可期。
他走一會兒歇息一會兒,又時不時的朝著南方望了望。
不知為什麼,今天趙錢樹突然有點想家了。
王落是這一場的倒數第二組,在王落還沒有上場的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