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時轉頭望去問道:“你是?”
“老子他孃的好歹也是個永珍啊!你們一個開脈半年,一個還在叩道,最後一個就過份了,開脈是啥?我嚴重懷疑我自己是不是瘋了,或者是那天晚上喝酒被你們下毒了,怎麼就跟你們在一塊了。我他奶奶的以為你們最起碼也是個明心境吧!我滴姑奶奶啊,一群豬隊友啊。”
白野想哭,白野一想當初從八桂出小村,一路艱苦的走到這兒。好不容易見到了泰安宗,現在都踏進去一隻腳,活生生的被三個人給腿都砍了。
心就嘎吱嘎吱的疼。
這是得被活埋,被活活虐死的節奏!
我白野對不住江東父老,我白野對不起村頭等我的小花啊!
“永珍是個啥?抵得上酒神不?就能喝半斤?”趙錢樹指了指白野,又指了指自己。
猶如傷口撒鹽,白野想自殺的心情都有了。
就在這時,天地搖,大悟廣場之上瀰漫著一圈紫色的光,籠罩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上方更是有八瓣蓮花般的東西在轉動,似有天神在輕輕的吟唱。
每一個人望向頭頂。
光芒越來越刺眼,在一陣炫目之後。
大悟廣場的上千人,同一時間竟是全部消失不見。
如果從啟明山上望去,就會發現那一團光,竟是急速上升,最後消失在了後山之中。
被一團更大的光暈籠罩住。
與此同時,三山之上出現了瀰漫半山的鏡子。隔近看,卻是一座座瀑布。
其上映著一葉障天之內的情形。
隔著一段時間,便是會轉換一下。
一葉障天,並不是一座小天地,其底盤更像是蜂窩一般,有著無數的小天地。只是越往前,越往上,便是會到達一個大的通間,抵達頂部。
在那最上方,雲層環繞,不見真相。
每一個組合都是其開始都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只是萬般如一。
泰安宗此時出現了無數的弟子,出了各自的山脈,各自所屬峰,關注著這一場試煉。
在每座山脈的主殿之內,都會有一面小鏡子。
其上也是映照著同樣的情形,有三三兩兩的老頭子湊在一起,盯著上面。
有人道:“今年可得選幾個資質厲害的弟子。”
又有人道:“可別和我搶。”
“比比?”
“來就來!”
“石頭剪刀布!”
“我去、、、哪來的刀劍!犯規。”
“我刀能砍你石頭。”
“我去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