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發現，兩人都驚慌失措地別開頭，還是沈雪晴最先鎮定下來：“沒有啦，就是我和他在商量一會兒誰去買下午茶。”
“你們倆現在關係這麼好了？”沈珮寧挑眉。
沈雪晴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在一起工作，關係必須搞好啊，這還不是姐姐你教我的？”
“嗯，看你這麼乖，我也就放心了。”長姐如母，沈珮寧為了沈雪晴也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張良和沈珮寧進了辦公室，沈雪晴悄悄站在門外偷聽。沈珮寧沒有追問張良剛剛為什麼狀態不好，她理解每個人都會有疲憊的時候，而且張良的工作能力一直都很好。
“那個田總，你們是打哪兒認識的？”
“嗯？”張良驚訝，“您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不能問這個嗎？”沈珮寧失笑，但馬上也笑不出來了。作為一個公司的領導人，這點敏感度都沒有，那她真的是白乾了。
門外偷聽的沈雪晴倒吸了一口涼氣，完了！她忘記把這事兒和張良串一下口供了。
“能！”張良前半句回答得斬釘截鐵，後半句就開始支支吾吾的了，“田總是……是我們在那個……星城國際那邊，那邊有個……招標會！嗯，招標會，我們是在那兒發現的。”
不對，很不對，不僅張良說話的語氣不對，而且他的表情神態也不對，他好像在遮掩什麼。
星城國際那種樓盤舉辦的招標會，裡面能有什麼檔次特別高的？能一開口就要這麼多投資？
這牛頭不對馬尾的，很明顯張良是在說謊。可是，沈珮寧仔細想想又覺得矛盾，像張良這種人，要是真想騙她的話，應該做好了萬全的對策才對，不至於在這麼一個小問題上出亂子。
這確實也是張良故意的，他還正愁怎麼提醒沈珮寧這其實是個騙局呢，這不，機會送上門來了。
只要他說不出個來龍去脈，沈珮寧就會懷疑。
辦公室裡的氣氛很緊張，沈珮寧審視著張良，而後者低著頭，都不敢看他。
沈雪晴聽到裡面沒聲音，是真的急了，再也按捺不住，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而入打破這場無聲的對峙：“姐姐！唐冉摔了，現在送去了醫院。”
“什麼？！”沈珮寧站起來，著急地往外走，走之前還囑咐了一句：“這個專案先不要動，等我從醫院回來再說。”
人像一陣風一樣消失了，辦公室裡只剩下張良和沈雪晴。張良先發制人：“你怎麼不跟我說說那個田總是打哪兒來的啊？我剛剛差點矇混不過去。”
“你以為你那番說辭就能矇混過去了嗎？”沈雪晴氣得想翻白眼，“你沒聽她都說這個專案要先放著嗎？她肯定是有所懷疑了。”
“那怎麼辦？”張良一副很著急擔心的樣子。
沈雪晴打量了他半晌，她曾經懷疑張良這麼做是故意的，但是又好像不是故意的，畢竟他們都沒有想到沈珮寧會問這麼個問題。
“唉，我先想一下，你按兵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