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璃等人以六對二十九,跟敵人打了個難解難分。不過到後來,等敵人從被伏擊的驚詫中緩和過來,舞璃她們就顯得力不從心了。最後雖心有不甘,還是選擇了撤退。
舞璃等人撤退以後,荊馥巡視戰場,這才發現她的隊伍裡少了一個人。青月追擊方弘許久未歸,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又過了片刻,青月這才跑了回來。她的形象比遭遇伏擊的荊馥等人還要狼狽。她原本紮起了的頭髮散亂開來,身上的衣物凌亂不堪,上衣也已經被扯破,半露出了豐滿的胸部。
“抓到那個賤人了沒有!”
荊馥這裡剛剛經歷挫敗,看到青月回來,立刻迫不及待的問到。她急需一個勝利的訊息,來慰藉她憤怒的內心。
青月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便當做回答了。
“啪!”
“廢物!我養你有什麼用!連一個三階戰兵都解決不了!你們月蓮家的人都是廢物,從上到下沒一個有用的東西。”
荊馥憤怒的抽了青月一個耳光,怒不可遏的說到。隨後還是不解氣,又接連在青月臉上抽了起來。
“啪啪啪~”
接連不斷地耳光聲響起,青月依舊一動不動,在一旁的侍衛都不忍看下去了,紛紛轉過頭看向了其它方向。
“等等,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正抽的盡興的荊馥突然停了下來,她湊近青月,抽著鼻子聞了幾下。突然把手伸向了青月下體,只聽“刺啦”一聲,青月的褲子就被荊馥扯了下來。
“好啊!我們在這裡賣命,你居然躲起來和那個賤人快活去了。”
荊馥把手伸向了青月的下體一摸,抽回手指湊到鼻下聞了聞,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原本因為心有不忍把頭轉過去的人,又把頭轉了回來。看著青月的眼神也不再是同情,而是憤恨。青月的實力在眾多侍衛中是最高的,可身份卻是最低的。
這些侍衛雖然也是經紫荊家族培養、招募來的,但還是保持著自由身。給紫荊家族辦事,那都是有報酬可以拿的。青月則和她們不同,青月是奴隸,別說是報酬,就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紫荊家的人想殺就殺,想打就打,身份連狗都不如。畢竟狗還是有狗屋,可以自由的行走的。
現在這個連狗都不如的青月,居然在她們拼死拼活的時候,出去和敵人瀟灑,這是這些侍衛怎麼都不能接受的。
“我打不過他,是他對我用的強。”
青月的表情依舊,用冰冷的語氣訴說這殘酷的現實。彷彿這件事她只是一個旁觀者,根本就沒發生在她身上。
“一個女人居然會被一個男人用強,月蓮家的覆滅就是因為你們的軟弱。我留你還有什麼用,給我打!”
這次換做侍衛們在青月身上發洩憤怒了,她們的拳腳無情的揮打在青月身上。一個打累了,下一個接上。就這樣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結束。
青月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她的身子不再挺直,身上佈滿了血瘀,冷酷的臉上已經基本看不清本來面目了。可她依舊那樣站著,不喜不悲,彷彿一個木頭一般。
另一邊,舞璃等人撤走後,與方弘在約定的地點匯合。這場戰鬥雖然是以她們的敗走結束的。但以六人對二十九人,相持了這麼久,最後還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已經足夠她們驕傲的了。
“你那邊怎麼樣?”
舞璃心情大好,拍著方弘的肩膀輕鬆的問到。
方弘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嚴肅,深吸了一口煙,說到:“我有事情要和你談一下。”
舞璃見方弘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屏退左右,說到:“說吧!有什麼事。”
“你知道我是白虎學院的學生,在我們學院有一個叫做幻月的老師………”
方弘詳細的與舞璃講述了他與幻月的淵源,以及幻月的身世,以及他還春藤城的目的之一。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舞璃靜靜的看著方弘,彷彿又回到了她與方弘相識時的狀態。
“我需要從荊馥那裡得到斷情花的解藥,幫助幻月擺脫奴隸的身份。”
斷情花,是靈族控制奴隸的手段。但卻不是隻有一種,每個家族都會培育獨屬於自己的斷情花。這些斷情花的功能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個家族培育出的斷情花,只有自己能解,其它家族,哪怕是聖族也無能為力。
舞璃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看著方弘。
方弘最怕的就是舞璃這樣,因為他計劃的方案,沒有舞璃是不行的。現在舞璃這樣不表態,讓他很是難受。
“幻月是九階戰將,等她的斷情花解除後,回到春藤城。那就有理由名正言順的向紫荊家族宣戰了,一旦搬倒紫荊家族,那它旗下的產業可以分給你一半。到時候薔薇家就是春藤城最強大的家族,你的好處自然也不會少。”
無奈的方弘只好先替幻月向舞璃許下重利,看是否能打動舞璃。舞璃依舊靜靜的看著方弘,不過這次終於是開口了,只是開口說的是:“你這樣費勁心機,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幻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