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乃乃儘量不去看唐錚。當他們的目光偶然相遇時,唐錚趁機開始挑逗她,讓尤乃乃幾乎站不住腳。
她為什麼不直接把這個傢伙打成重度殘疾人?如果她有,他可以躺在病床上,和小護士適當地交換調情的眼神,而不是在她面前礙眼!
“恩...”唐錚眯起了眼睛。“荔枝味的糖果!”
聽到這話,尤乃乃的耳朵紅得像是要爆炸了。
她狠狠地瞪了唐錚一眼,然後看到他向她走來......
這不是一個安全的距離,太親密和輕浮了,但尤乃乃的身後是一堵牆,讓她沒有退路的餘地!
尤乃乃渾身肌肉繃緊,她低聲警告唐錚,“再靠近一點,我就揍你一頓,讓你嚴重殘疾,信不信由你!
唐錚相信了!
他已經能聽到尤乃乃關節叮咔嚓咔嚓的聲音了......
唐錚警惕的後退了一步。尤乃乃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如果她說要揍人,她不會因為他們過去的感情而放過他們。
唐錚已經受過一次苦了,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從尤乃奈的毆打中落地進醫院後,唐錚首當其衝地承受了陸錦南無休止的肋骨。如果再捱打,唐錚這輩子都無法再在陸津南面前抬起頭來。
“你奈奈,是你說的,'以後我吃荔枝味的糖果,我會想起......我第一次和你在一起!
“閉嘴!”尤乃乃壓低了聲音,兇狠地威脅著唐錚。
唐錚津津有味地吃著那塊糖果。他就站在尤乃奈面前,幾乎逼著她欣賞他吃糖果的樣子。
荔枝味糖果的香味,在唐錚的呼吸之間,尤乃乃隱約能聞到。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尤乃乃的忍耐力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她真的想揍他一頓!
病房的門突然開啟,還在享受糖果的唐錚看到傅懷安走出房間,差點把沒吃完的那塊糖吞下去。
傅懷安看了唐錚一眼,又看了一眼臉紅得厲害的尤乃乃。過了一會兒,他說道:“你奈奈,你不用守著林暖,你只需要在她工作的時候守著。24/7 全天候靠近她太累了。
尤乃乃想說些什麼,可是當她的目光與傅懷安那黑暗深不可測的目光相遇時,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被訓練成她的順從,讓尤乃乃說不出任何反對他的話。
尤乃乃還是有揮之不去的恐懼,為之前失去林暖而感到不安。
就算傅懷安說她可以回去,尤乃乃也不放心,守在病房外面。
尤乃乃點了點頭。
“陸錦南剛剛打來電話,說送白小年回去後會過來。他有話要說...”唐錚又換了個話題,看了一眼手錶。“他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可能很快就會到!”
點點頭,傅懷安道:“你先和尤乃乃走!
“好!那我先把她帶走!唐錚去握住尤乃乃的手腕。
尤乃乃問道:“那明天......”
“明天不用太早到,上午10點就去雲頂公寓,帶小暖迴天府灣吧!”傅懷安把車鑰匙遞給尤乃乃。“開這輛車!”
尤乃乃接過車鑰匙,點了點頭。“好!我明天準時到!
林暖那天早上剛到醫院,醫院也沒什麼可帶的,所以她打完靜脈滴後就可以離開了。
等到那袋液體換上新的的時候,陸錦南已經到了......
林暖看著護士用最後一個袋子代替它;後者告訴她,她拿完這個包就可以離開了。
陸晉南之所以趕到這裡來,顯然是有話要對傅懷安說。不過,傅懷安對威尼斯事件有著揮之不去的恐懼,所以他不願意林暖離開他的視線。所以,他請陸錦南在病房裡說話。
林暖是傅懷安的妻子,所以陸錦南並沒有對她隱瞞......
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兩封信,遞給傅懷安。
陸錦南聽起來很生氣,他說:“嘉禾公司的唐曦在我去迪拜找你的那天,給我發了一張邀請函。剛才我的助手給了我這個!看。。。內容顯然是為了讓我感到厭惡。它說他聽說我被凱德公司解僱了,他讓我去嘉禾公司。他甚至說他會給我一個副總裁的職位!
他不得不承認,唐曦收到訊息的真快。陸錦南早上關上門離開了,到了下午,唐曦的手寫信已經到了助手的手寫信。
傅懷安開啟了那封信,信是唐曦親手寫的,似乎很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