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各自看向一旁。
我對著懵逼的二虎說道:“一個火車也是車,誰和她一起!”
殷霜也是說道:“凡人是吃五穀的,不是拉就是放……氣!”
“嘿呀,這裡哪個不是凡人,嫌棄和我們待一塊,你可以直接認輸啊!”
聽到我這話。
殷霜冷聲問道:“憑什麼!該輸的人是你,等著滾蛋吧你!”
見我們火藥味這麼濃。
二虎是趕忙說道:“兩位,咱們是去辦事的,小夫妻鬥嘴的話,咱們可以去了再鬥不?”
“誰和他是夫妻!”
“誰和她是夫妻!”
再次同步。
我們又是互相瞪了對方一眼!
二虎無奈說道:“好好好,二位祖宗,二位祖宗還不行?”
“我說兩位啊,咱們現在都沒出發呢,就耽誤這麼多時間,這一天都耽誤在路上了,幾位處理完了,半夜回來也不安全不是?”
“你們就別吵了,咱們感覺定好了,先出發,然後……”
我對著二虎說道:“你廢話咋那麼多你!走不走到底!”
殷霜也是瞪著二虎說道:“人就是越無知,越愛講道理!”
二虎人傻在原地。
“墨跡?”
“講道理?”
接著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呀?”
“合著是我在磨嘰啊?不是你們吵個不停嗎?”
即便是二虎這種油滑的老油條。
這場面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一度開始懷疑人生。
我沒有理會二虎。
直接揹著自己的小破揹包。
對著還在發呆的老董說道:“我車鑰匙呢?”
老董本就沒二虎圓滑。
此時更是傻子一樣,馬上把吉普車鑰匙遞給了我。
“您拿好。”
我一把拽過來。
牛氣哄哄的走到那看起來就雄性荷爾蒙爆棚的大越野前。
隨後在眾人的目光下。
鼻孔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