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眼神看向我,再次露出為難之色。
我見狀。
馬上擺手說道:“我就多餘問你,行了,你也啥也不用說了,既然不打,就該忙乎啥忙乎啥去,我這邊還有事。”
直接就給這黃鼠狼下了逐客令。
本來也是。
說的是知無不盡。
一問一個不吱聲。
這還有啥可問的?
自然沒了聊天的興趣,我看向二胖和狗剩子,這兩人都是表面傷口。
沒啥大礙。
這時候。
那黃鼠狼著急了:“你這是看不起我啊,你必須問!”
嘿?
我不問,它還上頭了?
這黃鼠狼對著我說道:“本仙說出去的話,怎麼能食言,我討封之日在即,你這是害我啊!”
不問反而還害了它了?
我更是不耐煩的說道:“我問了你兩個,你都不回答,有什麼可問的呢?趕緊走,看著礙眼!”
“嘿嘿嘿!你這小兒什麼態度,我是敬重我當年的恩人,你別拿著個雞毛當令箭啊你!”
那黃鼠狼著急的走了過來。
而我絲毫不搭理它。
自顧自的來到神樹前,看著往外滲出的血液。
這血好像不太對。
顏色不對。
經過幾次掛彩我對人血的顏色,熟記於心,尤其是自己的。
這血液發暗,而且粘稠。
正常人的血液不可能是這樣的,有疾病的除外。
難不成是樹的汁液?
只不過是紅色?
就在我觀察仔細的時候,那黃鼠狼一把拉著我的胳膊。
“我必須告訴你,不然我擇了口舌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無奈收起目光。
看著它沒有說話。
黃鼠狼又說道:“你這兩個問題,我回復一個,算是補一下口舌。”
說完以後。
它嘆氣說道:“相對來說,還是說老太太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