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燈籠掛好。”
殷霜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把手中的遮陽傘放在一旁。
面無表情對著我說道。
手還指向了一旁的一個木質的棍子。
這個與其說是棍子,不如說是個長方形的長柱子,後邊還有滑輪。
可以伸縮去包房外邊。
上邊雕刻著一些祥雲圖案,看著也很是精緻。
這是要把燈籠掛在外邊?
我大概看了這個裝置是這麼猜想的。
於是我把燈籠掛在上邊的一個鐵質的掛鉤上,似乎真的是給燈籠準備的。
接著我拿起旁邊的搖桿。
一圈一圈的打轉起來。
那木質的長方形柱子還真的伸了出去。
耳邊傳來一陣陣的滑輪聲。
“咕嚕嚕——”
“咔——”
隨著一個輕微的卡扣聲響起,這柱子便是到了頭。
這麼看去。
正好支在半露天的包間外。
這玩意高階嘿!
還很有年代的韻味。
就好像舊社會碰到的那種機關一樣。
這裡只能掛一個。
我往周圍看去。
果然在房間的東面還有一個同樣的棍子。
這是包間一左一右兩個燈籠。
看起來就好像過年掛的那種感覺,但是兩個白色的燈籠,還有“奠”字,掛在我們的包間上,咋看咋晦氣。
但是殷霜讓我掛。
應該是有她的用意。
於是我如法炮製,和剛剛的方法一樣,把另一個白色的燈籠掛了上去。
隨著第二個卡扣聲響起。
兩個燈籠都完全掛好。
我也是長出一口氣。
就坐在了殷霜旁邊的位置。
屁股還沒落下呢。
殷霜冷聲說道:“離我這麼近幹嘛?”
我見她那冰冷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