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
二胖也是一愣,隨後問道:“啥?我幫你啥?”
說話中那眼神就發直了。
要不說我和他都是大傻子呢,我之前是眼神清澈愚蠢,這位是眼神發直。
我對著他說道:“來不及說太詳細,你先跟我走。”
說著我就抓著他往外走去。
二胖不明所以。
就這麼被我抓著。
我一邊往青丘山走,一邊問道:“可能需要的人手有點多,你還有其他認識的人沒?”
聽到這話。
二胖撓著頭說道:“天罡,我和你一樣啊,別人都不願意和我玩,沒啥朋友。”
也對。
我就是多餘問。
大傻子問二傻子有沒有朋友……
但棺材菌屬於極寒之物,不來回傳遞的話,怕是要出事。
倒也還有一種辦法。
有點噁心。
我屬實也接受不了。
就是我們兩個人交替用嘴傳遞,一路前後倒替的親嘴。
一想到和二胖來回親嘴傳遞棺材菌。
我就是一陣反胃。
這相當於吃了吐,吐了吃。
這還不算完。
我倆這麼吐了吃,吃了吐,最後還要放在女屍的嘴裡。
這多少有點……
我一陣頭疼的往山上走去。
殊不知身後跟上了一個東西。
我全程也沒有發現。
彷彿這一瞬間,守村人的感覺不靈了。
直到進了青丘山。
我腳步是越走越快,天色漸漸暗下來了,這怕是天黑之前能完成一件事,都是謝天謝地了。
不由的心裡又是暗罵女屍不早說。
純為難我。
就是不想讓我退婚。
但轉念一想,人家那麼厲害圖我啥呢?
不由的罵了自己一句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