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高玄對金毓秀豎起大拇指,他讚賞道:“你真的很優秀。”
金毓秀對高玄燦然一笑,她知道高玄的真心實意誇獎,並不是譏諷。這也是高玄迷人的地方。
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高玄又看向英佩里亞道:“你的理由我知道。當初我殺了你父親。你已經說過要找我報仇了。”
他有些好笑的說:“我那時候還有些天真,是個多情種子。總覺得靠自己魅力能征服女人的心。現實很殘酷打了我的臉。我被打的無話可說。”
英佩里亞美豔性感的臉上也是神色複雜,“你也不要這樣說。我當初是很迷戀你。”
她轉又傲然說:“我這麼做一半是因為殺父之仇,另一半,是我看到了機會。一個執掌大權的機會。我能自己做大哥,為什麼要做大哥的女人?”
“有道理。”
高玄點頭贊同:“換做是我,也要這麼做。”
英佩里亞冷然說:“我做的事我負責。你想算賬我奉陪到底。”
“剛健英勇。”
高玄讚歎了一句,他看向了秦時月,“她們都說的我心服口服。老秦你呢,又有什麼道理?”
秦時月苦笑起來:“我能有什麼道理,無非是心生貪念,想要掌握權柄。你都不在了,總不能還佔著位置吧?”
面對高玄,面對眾多聖堂聖者,秦時月並沒有說任何冠冕堂皇大道理。他覺得那樣沒意義。
高玄不會被大道理折服,聖堂這群聖者也需要聽大道理。
秦時月也是絕世梟雄,耐得住寂寞,低得下頭顱。到了這一步,也沒必要美化自己。
做了就是做了,高玄想做什麼,只管放馬過來。
“也對。我都昏睡不醒,還想用幾個女人掌控聖堂,也未免太沒自知之明瞭。”
高玄到是很謙遜,他對秦時月說:“你叛的好。世界本就該這個樣子,人性本就該如此。”
他指了指身側的雲清裳:“如她這般千年不變,才是異類。”
秦時月也只能苦笑,高玄雖然並沒有譏諷之意,卻還是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高玄到是很理解秦時月,他寬慰說:“其實我們都是俗人。所以會犯各種錯誤,會屈服於自身慾望。這都很正常。”
高玄越是如此,秦時月感覺越不好。
勝利者才會如此從容優雅,勝利者才會如此寬宏大量,勝利者才能如此通情達理。
戰鬥還沒開始,高玄就覺得他必勝了?
秦時月很不喜歡高玄的這種姿態,他緩緩拔出萬世劍說:“話都說明白了,只有劍下一決高低對錯。”
高玄屈指又在弘毅劍上輕輕彈了一下,他悠悠說道:“以劍來論是非,你們必定是錯的。”
劍鳴若泉水叮咚,若山溪穿石而過,劍鳴清清悠悠直慰人心。其聲有盡,其意無盡。
秦時月也是神色一凜,他舉起萬世劍做了起手式:“我們千年前結識,一直沒有動過手,這次正好一較高低。”
“你一個人不行。”
高玄看向金毓秀、英佩里亞:“你們還是一起上吧。”
他又指了指木源等人:“不知者不罪,這是我和你們長輩的恩怨。和你們無關。你們現在退下,也許還有活路。”
木源形容枯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土正南卻受不了這個,他舉起中央戊己槍指著高玄低喝:“你用幻術騙了我們,算什麼本事。這次你別跑……”
土正南心高氣傲,雖然知道高玄厲害,卻忍不住想試試。他說著挺槍作勢就準備搶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