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你變了。”′周更依舊從燕彩兒背後,摟著她細若楊柳的纖纖小蠻腰,表情失落無神道。
“?……”燕彩兒滿頭問號,“夫君何出此言,彩兒哪裡變了?”
“彩兒在夫君我日夜不懈努力滋潤下,變得愈發性感漂亮豐盈,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的魅力,但心離夫君我越來越遠了……”周更蹭了蹭她皙白勝雪的臉頰,繼續說道:“以前彩兒沒嫁給夫君我時,使出渾身解數,絞盡腦汁,想把夫君我騙到你的閨房裡去,十年如一日粘著夫君我,一刻不見如隔三秋,那份濃濃的情、熱烈的愛,生怕夫君我被的女人搶走,現在我們結婚還沒幾天,彩兒就對夫君我失去了新鮮感,女人果然善變,變心比變天還快。”
“……”燕彩兒忽感耳根與頸脖癢癢的,聳著肩膀、縮著脖子,收回撫琴的一雙玉手,轉身碰著他的臉頰,注視他的眼睛道:“彩兒沒變,是夫君需要的太多了,容彩兒靜養幾天,哪怕彩兒擁有化神境界修為,也承受不住夫君天天十二個時辰,無微不至的疼愛,彩兒知道夫君心裡苦,在忍忍,最多休息兩天,好不好……好不好嗎。”
面對燕彩兒可愛的撒嬌,周更苦著臉色無奈點頭答應。
“好吧。”
“就知道夫君最疼彩兒了!”燕彩兒開心微笑,親了一口他道。
曹卞有事前來稟報,相隔一定距離便瞧見周更和燕彩兒在涼亭內恩愛戲鬧,此時過去恐有不妥,他只好站在原地等待,
“曹將軍何事。”
二人雖然在嬉笑打鬧,卻也發覺曹卞的到來,收起玩鬧的神情,臉色平緩端莊,開口問道。
聽見周更的喊話,曹卞快步穿過通往涼亭的石梯長廊,來到二人面前彎腰行禮道。
“參見大人、參見長公主殿下,屬下有事情稟報。”
“什麼事情。”燕彩兒問道。
“乾宇帝國今日新選了一位帝皇,名叫宇武浩,是宇文海的大兒子,此刻就在宮門外等待長公主殿下的召見,若是長公主殿下不願意見他們,屬下將他們打發回去。”曹卞說道。
“他們?你的意思是他不止一人前來,還帶了手下?他們來了多少人,所謂何事。”燕彩兒再次問道。
“宇武浩只帶了一個人,看身上穿著打扮應該是個將軍,眉宇間散發著濃濃的殺氣,眸子深邃,有日月星河在旋轉,是個厲害的人物,實力不在武符大人之下。他們並沒有說此次前來的目的,屬下猜測可能是為了乾宇帝國老祖而來。現如今三大帝國圍攻乾宇帝國,兩日之內已經搶佔乾宇帝國大半城池和土地,要不是乾宇帝國啟動了始祖至寶,抵擋住了千萬敵軍,恐怕最後的半壁疆域也會徹底淪陷。”作為屬下,曹卞得了解情況,提前分析其目的等等,這是他的日常工作之一。
“乾宇帝國確實挺討人厭的,可這次乾宇帝國確實幫東州南部抵擋了強敵,雖說只有兩日,但他們也盡力了。說起來也怪我當時考慮不周,一怒之下殺了宇文海,害得許多無辜百姓因此遭殃,好在最後剋制住了怒火,沒把那老傢伙給幹掉,否則南部必將面臨一場浩劫。”周更心中有絲絲愧疚,但他不後悔殺宇文海。
當時宇文海竟敢拿燕彩兒性命威脅他,身為丈夫的他豈能容忍。
只是殺了宇文海後,周更未作太多思考,才導致了東部地區、西部地區、北部地區的三大帝國聯手攻伐乾宇帝國。
乾宇帝國是否會在此次大戰中滅亡,周更根本不在意,他所在意的是那些手無寸鐵,沒辦法反抗的黎民百姓。
無論怎麼說,無辜百姓遭遇這不知多少年來未曾有過的浩劫,跟周更有著直接的關係。
因為他的出現,打破了各大帝國之間保持了數十上百萬年的平衡,使得東洲南部呈現出一片人間地獄的景象。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此等慘絕人寰的場景且不說,如果再不阻止三大帝國繼續肆意妄為 屠殺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那整個東洲南部將會被鮮血所以染紅。
“風起於青萍之末、浪成於微瀾之間。倘若我們置之不理,燕國也恐難倖免,傳宇武浩進來。”周更吩咐道。
“是。”愛書屋
曹卞去得快,回來的也快,身後多了兩個人,一個文縐縐的,另一個則略顯彪悍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