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周更親自一口一口喂她。
“和你做的飯菜比較,御廚們做的實在太差了,不過餵飯菜的人是你,本公主就勉強接受吧!”燕彩兒笑容燦爛回道。
“小嘴可真甜。”周更見她吃得開心,自己也蠻高興的,想起黑霧邪祟的請求,說道:“剛才藍淼與小邪在外面等候,特地有事請求於我,想讓幫他去古丹國禁區絕地裡救個人,事情有點急,跟你說一聲好,希望你不要擔心。”
“禁區絕地!”燕彩兒心中一怔,滿臉擔憂道:“聽著名字就很危險,你能不能別去,我怕你出事,我可不想剛結婚就守寡。”
“我已經答應小邪了,不去的話,豈不是有失誠信,況且我什麼實力你還不清楚嗎?小小一個禁區絕地還困不住我,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周更說道。
“可是……可是我擔心吶!”燕彩兒苦著個臉,抓著他的手道。
“放心好了,我很快就回來的,在我離開的期間裡,你要乖乖待在皇宮,哪有不準去,知道嗎?”周更注視著她的眼睛道。
“那你記得早去早回,否則下次你去哪我去哪,不讓你離開我半步。”燕彩兒滿臉捨不得,神情是那樣的委屈,好似隨時要哭出來一樣。
“遵命,老婆大人!”
為了不讓氣氛搞得像生死離別,周更一邊喂燕彩兒吃東西,一邊哄她開心。
良久,飯飽過後,周更哄她睡著,自己才悄悄出門,打算去找武符交代事情。
當週更來到武符家中,卻發現這傢伙還在睡覺,滿身酒氣燻得整個屋子臭烘烘,便幫他開啟窗戶透透氣。
嘎吱
細微開窗聲吵醒了酣睡的武符,這傢伙夢遊般猛然坐起,臉上掛著慵懶,模糊的視線環顧四周一圈,看清楚是周更後,敲了敲酒後疼痛的腦袋。
“前輩,你怎麼在這裡。”
“你昨晚上喝了多少瓊漿玉液,把自己醉成這樣,一天一夜還沒醒過神了,我要是不出現,你是不是打算睡個三天三夜……”
周更話還沒說完,蓋著武符下半身的被子突然伸出之,一拳將武符從床上砸的滾落地面,大罵道。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此刻,無論是清醒周更,還是武符,皆露出驚嚇的表情,異口同聲道。
“誰!”
被子緩緩露出一個頭,許清墨揉著惺忪的眼袋,二人看清楚是誰後,露出了截然不同的兩個表情。
“你倆啥時候好上的,也不跟我說一聲,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先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等會兒你穿好衣服出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周更未等對方開口解釋,滿臉壞笑地使了個眼色,自覺到外面去等候。
“我……她……”武符使勁抓著自己的頭髮,他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只記得昨天參加周更婚禮,許清墨忽然來跟他喝酒,兩人交談甚歡,隨後就喝斷片了,至於這一天一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還以為昨天就我有豔福,沒想到這小子也沉溺在歡樂的海洋中,難怪至今不肯起床,如若不是有事情,我也想回去躺著。”周更站在門口喃喃自語道。
“啊!”
突然,一聲尖叫從屋內傳來,緊接著武符赤裸著一條大褲衩撞破牆面飛出,重重摔在距離周更不超過5米的地面。
“什麼情況?”周更滿臉問號,他剛聽見許清墨的尖叫聲,武符便像肉球一樣的砸了出來。
須臾,許清墨穿戴整齊衣裳,臉色羞怒從屋子裡跑出,看她的樣子原本是要去胖揍一頓武符,可是看見周更站在門口,腳步便不做停留,閃身離開了此地。
“你們……鬧矛盾了?”一臉不解的周更開口問道。
“前輩,你就別開玩笑,我和她八字都沒一撇,哪來的鬧矛盾嗎。”武符灰頭土臉從地面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
“你都把人家給睡了,居然說八字沒一撇,你個渣男!我可警告你,她怎麼說也是我小姨子,你要是敢抱著玩弄感情的心思,我可饒不了你。”周更警告道。
“我們昨天喝斷片了,後來發生什麼事情,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連怎麼回來睡在床上的都不清楚。”武符為自己喊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