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年紀,也的確正是嚮往冒險和奇遇的時候。”
王承厚暗暗點頭。
雖然他在這個年紀時,想得和現在沒什麼不同,也是想整日睡覺,沒事時擺弄花草。
但他自認為並不妨礙他了解這個年紀的師弟的心思。
“師弟想要下山遊歷自然是好。
見識一下天地廣闊總沒壞處,說不定還會遇上一些機緣。”
王承厚笑道。
緊接,他話音一轉,變得有些嚴肅。
“不過,師弟下山後需萬分小心,不要輕易相信他人。
“人心叵測詭異難防,許多修煉者,沒有倒在法寶神通下,反而倒在了鬼蜮算計之下。”
“真正清心寡慾不問世事一心修煉的修煉者,都躲在深山中修煉,師弟你也難在外面遇到。”
“在外行走,師弟可自稱是青墟山弟子,背靠大樹好乘涼,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當遇上其他青墟山弟子時,你最好還是隱藏身份,遠遠躲開……”
王承厚一邊叮囑,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遞給宋淵。
宋淵接過玉牌,一陣眼熟。
他曾經得到過這樣一塊代表青墟山弟子身份的玉牌。
不同的是,這塊玉牌上刻著是他的名字。
“我們這一脈雖出自青墟山,但早年時因為一些事,師公和青墟山的關係鬧得很僵,自那之後我們這一脈就和青墟山斷了來往。”
王承厚神色複雜,解釋道。
“這件事其中內情有些複雜,師兄一時半會說不清,以後有機會,我再詳細告訴你。”
不過師弟不用多想,即使遇上青墟山的弟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應該不會有性命之險。”
他似乎不願在這件事上多談。
“師兄的話,我記下了。”
宋淵點頭道。
其實從以往種種跡象,他也有察覺到他們這一脈和青墟山關係似乎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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