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焰真人洞府前。
陳飛遠神色陰鷙,看著曾經他的師兄——嚴明禮,冷笑道。
“師兄,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回來!”
嚴明禮一身白袍,和以前幾乎一般無二,只有脖頸處多了一道一道如蜈蚣般的猙獰傷疤,幾乎撕裂他整個脖頸。
他摸著自己脖頸上的傷疤,眼中掠過一抹餘悸,緩緩道。
“一年多前,你突然出手偷襲我,我對自己的師弟毫無防備,你差些將措手不及的我直接殺死。
我依靠師尊給我的幾件禁器,才勉強逃得性命。
可惜我沒有早日看出你的蛇蠍心腸!”
不過也不晚,我今日回來,不是為別的,正是回來清理門戶!”
說到最後,他話語間充滿森然殺意,眼神冷厲死死盯著陳飛遠。
陳飛遠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一年多以前,他師父石焰真人,在投身煉器爐,血祭那件法器後。
他趁著嚴明禮收取那件法器時,用自己秘密煉製的禁器襲殺他。
只可惜,沒能將人直接殺死在當場。
“這都怪一年多前從我手裡逃掉的那個小子。
他如果乖乖將星河砂交給我,讓我煉製的禁器能承受和發揮更大的威能。
也就不會有今日之事,師尊留下的遺物也早全部都落入我的手裡。”
陳飛遠抬起頭,臉上浮現陰厲殺意,如毒蛇般死死盯著嚴明禮,冷聲道。
“師兄,你真的不不應該回來!
你想要清理門戶,但只怕你沒有那個實力。
依我看,你今日是來給我送師尊的遺物的。”
“多說無益。
受死吧!”
嚴明禮不欲再多說,他面沉如水,眼中閃動森然殺意,揮手喚出一柄奇異金劍,身上也多出一套猶如磐石所刻的甲冑,綻放厚重寶光,將他整個身軀籠罩。
“金光劍,磐石甲!
一攻一防!
這是師尊煉製那件法器前,煉製的所有法器中威能最為強大的兩件!
而且他還要將那件法器也留給你!
師父可真是有夠偏心!”
看見這兩件法器,陳飛遠眼中泛起一抹嫉恨,咬牙切齒道!
他揮手喚出一件法器。
一枚暗紅色的鐵錐,懸飛在半空,顫動不定。
石焰真人在躍入煉器爐前,對自己死後所有法器作了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