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鍾劫就好像是沒有看見上官芊墨朝著自己翻的那個白眼一樣,直接扭頭離開了。
對於上官芊墨來說,現在的鐘劫就好像是把自己當做是空氣一樣,這讓上官芊墨不禁感到有些憤怒,但是自己又不敢向他發火,畢竟自己還是要在各個方面仰仗鍾劫的。所以,自己必須要對他的態度好一點。
想到這裡,上官芊墨心裡的不滿更加強烈了,可是又只能強行忍住,不將其發洩出來。這對於上官芊墨來說實在是太痛苦了。因此,上官芊墨的表情也是充滿著不滿。
而鍾劫卻對於眼前這個像小女孩一樣的上官芊墨感到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的樣子。
然後,鍾劫就帶著敖噬來到了一處角落,手一揮,再次佈下屏障,以此來阻隔上官芊墨的探聽。
而敖噬此時也是感到有些奇怪,於是向鍾劫問道:
“主人!您找我來所謂何事?是不是關於上官櫻的?我可以看出您是有隱情的!”
鍾劫聽了敖噬的話後,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想些什麼事情一樣。
敖噬看到鍾劫是這個樣子,不禁感到有些無奈,只好笑了笑,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靜靜地等待著鍾劫再次開口。
過了一會兒,鍾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然後才緩緩開口道:
“好了!這個問題就此打住!我現在是要和你說一下關於我們前往死族隱派的這件事情,這個是十分重要的。這個不僅關乎到我們兩個的生命啊!所以,你一定要聽好!知道嗎?”
鍾劫的表情十分嚴肅,一副對於這個事情十分小心謹慎的樣子,看得敖噬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
沉默片刻,鍾劫看著敖噬,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
“我知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關於死族隱派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關於我們接下來的一些事情!明白嗎?一定要聽好,並且有什麼缺漏,你也要告訴我!”
鍾劫嘆了一口氣,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死族隱派,就是一群為了將死族的那位至尊復活的一群瘋狂的人!所以,我們就是為了將死族隱派的密謀破壞,防止生界被死族的人威脅到!”
“我記得,你之前對我說過一些關於死族隱派的事情,是吧?我記得很清楚,你當時是這麼對我說的:‘這個隱派可是不一定好惹,要是您一旦做出什麼有損他們利益的事情,他們很有可能會不顧一切地與您相鬥。’是吧?”
鍾劫說完這番話後,目光如炬地看著敖噬,似乎是在等待著敖噬的回答一樣。
“咳咳!”
敖噬聽了鍾劫的話後,嘿嘿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輕咳一聲,張開那張血盆大口,對鍾劫說道:
“確實!我是和您說過關於死族隱派的一些事情,但是那只是我從死族戈派那裡聽說過的,不能確保是真的啊!您可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就把我說的話當真!這樣的話,要是我說錯了,豈不是……”
敖噬說不下去了,臉上也是一副尷尬的樣子,彷彿是在害怕鍾劫會笑話自己一樣,畢竟自己剛才說的話實在是太愚蠢了!但是,出乎敖噬意料之外的是,敖噬鍾劫卻沒有笑話敖噬,反而是一臉認真嚴肅地看著敖噬,語氣嚴肅地對敖噬說道:
“你覺得你說的不對嗎?是嗎?覺得你只是聽了一個謠言,是嗎?”
鍾劫看著敖噬,語氣十分嚴肅,甚至是有些憤怒,這就讓敖噬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明白為什麼鍾劫會有這樣的情緒。
這簡直是讓敖噬摸不著頭腦,不禁看向了鍾劫,然後猶猶豫豫地問道:
“主人!我知道您可能覺得我說的是真的,但是,畢竟一切事物都是有……”
這次,敖噬的話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鍾劫不耐煩地打斷了,鍾劫目光如炬,盯著敖噬,就彷彿是敖噬剛才說的話一點也不對一樣。
隨即,鍾劫對敖噬說道:
“難道你沒有看見嗎?從上官芊墨到上官櫻再到錢長老,最後是那些向我們攻擊的死族隱派的長老們!他們不都是因為我們想要破壞他們隱派的復活儀式,所以就這樣對我們嗎?所以,你還要說什麼呢?!”
鍾劫越說情緒越激動,語氣中甚至還帶著一絲憤怒,這就讓敖噬感到有些奇怪了。
敖噬聽了鍾劫的話後,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只好就這麼看著鍾劫,等待著鍾劫繼續開口
鍾劫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對敖噬說道:
“敖噬!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我只是想要讓你明白,我們要去的死族隱派是一個十分兇險的地方,簡直是龍潭虎穴!並且就算是我們前往死族隱派,我們也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地把他們隱派的復活儀式破壞,畢竟我們兩個人的實力真的是太弱了!”
說到這裡,鍾劫頓了頓,然後就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讓敖噬也不禁被鍾劫的情緒所感染,表情變得十分嚴肅起來,認真聽著鍾劫接下來的話。
不過,這次,鍾劫沒有直接和敖噬說,而是選擇了透過傳音的方式告訴敖噬自己想要說的事情。
很快,鍾劫就將自己想要說的事情全部向敖噬說完了,然後就一臉沉默,不再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