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死族隱派的祭司已經在了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的地點,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等著鍾劫和敖噬兩個人來到這裡!
畢竟對於他來說,如果沒有這兩個人,那麼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要等等到他們兩個人都到來這裡,只有這樣的話,才能進行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
不過,對於祭司來說,剛才和自己親自陸朔那一番雲雨的畫面,還有殘留在他的心中!
在自己走之前,自己親侄子陸朔說什麼也不肯讓自己就這麼離開,用抓著自己和自己溫存了一番。現在自己一想起來,不禁感到有些難受,不禁感到有些羞澀!
此時此刻的祭司,已經開始泛起了紅暈,不過很快他就掩蓋下了去,畢竟自己這個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小媳婦會露出的樣子。
而自己這麼久都沒有結婚,讓人看起來豈不要懷疑他,剛才發生了點什麼。
要是被人看見,豈不是要懷疑他是不是剛才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這裡,他就便再次裝出一副十分平靜的樣子,彷彿就好像是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而與此同時,他周圍的那些死術者,也都開始進行了忙碌的準備工作,這一次的復活儀式可以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這一件事情可以說是關係重大。
可是,即便如此,祭司也不可能會就這麼直接的確保萬無一失,同時也不能保證有其他的人前來搗亂。
而且,對於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來說,他們最為擔心的就是死族戈派的那些死術者要來搗亂,畢竟他們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復活,一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過好歹是現在找一個死族隱派的高層都在了暗處進行著埋伏!
如果一旦有人搗亂,他們必將直接出手將其制服。
就算是無法將那些前來搗亂的死術者制服的話,也要為他們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進行的時候,爭取一定的時間。
畢竟只要是能堅持住一個時辰,那麼,他們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就會成功!
到時候那位至尊就會降臨於次,屆時他們整個死族隱派都將會是獲得巨大的利益,那麼將會擁有更加高的地位。
而自己也將會作為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的祭司而獲得那位至尊大人的賞識,這樣的話,自己因此而獲得更加高的地位,甚至有可能可以和自己的親侄子陸朔更加明正言順的在一起。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完成這一次復活儀式的信心。
所以說他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緊鑼密鼓的進行了籌備工作。
而與此同時,鍾劫和敖噬兩個人也離開那個關押著他們兩個人一段時間的房子,同時也前往進行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的路上。
此時此刻,他們兩個人也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就算是在前往那個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的路上,正在不斷地試圖去衝擊那一道屏障,並且還想要邁出那最後的一步。
而敖噬也在不斷地試圖透過語音聯絡到這一個世界的護界者,彷彿就好像是要是那個護界人來帶這裡的話,會更加的方便與破壞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
當然,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告訴鍾劫,畢竟此時此刻,對於鍾劫來說,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衝擊到的道皇境,所以說敖噬此時此景就是想要來聯絡護界人的話,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了。
如果鍾劫知道是此時此刻敖噬正在聯絡這裡的護界人的話,他一定會直接讓敖噬放棄,因為在這個世界之中的護界人其實早就已經背叛了生界並且還加入到了死界之中。
可以說是,對於鍾劫來說,他根本就不相信生界的護界人會來救他們。
所以說他明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要靠自己來解決,只有自己能達到道皇境,才能使用自己師尊留給自己的那個東西,而那個東西將是破壞死族隱派的復活儀式最為重要的東西。
雖然他也並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他堅信自己師傅既然給自己留一個保命之物,絕對有他的作用。
想到這裡,他沒有任何猶豫,便抓緊一切機會進行最後的衝擊。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這就讓鍾劫再看見那個人之後,瞬間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看到一個自己熟悉的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芊墨。
他不明白為什麼上官芊墨會突然直接出現在這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上官芊墨此時蓬頭垢面,滿身血汙。
在鍾劫看起來,此時此刻的上官芊墨彷彿就好像是受到了十分殘忍的折磨一般,表情也變得有些呆滯,甚至是驚恐。
鍾劫一點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上官芊墨突然會出現在這裡,於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上官芊墨。
而上官芊墨此時此刻也看到了鍾劫,不由自主的跪在了鍾劫的面前,語無倫次地對鍾劫喊道:
“鍾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我算我求求你了。我姐姐……我姐姐就要死了。求求你救救他吧!”
上官芊墨說完這樣的一番話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對著鍾劫磕起了頭,這就讓鍾劫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冷冷對著上官芊墨拒絕道:
“上官芊墨,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覺得我真的會去救你的姐姐?別想了,我還巴不得他去死掉呢。他現在此時此刻正在和它的主人陸朔兩個人玩的那麼愜意,又怎麼會去找我呢?我看你姐姐生活的可能比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