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芊墨聽了鍾劫的話後,瞬間就愣住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而敖噬也感到十分驚訝,因為在敖噬看來,鍾劫就是為了去救上官櫻而做這麼多努力的。
但是現在,鍾劫竟然對上官芊墨說自己不想要去救上官櫻了。
這簡直是讓敖噬大吃一驚,尤其是敖噬看見鍾劫的那個冰冷無比的表情,似乎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敖噬和上官芊墨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只好就這麼看著鍾劫,等待著鍾劫的下文。
但是鍾劫似乎是並沒有在意兩個人的反應,而是對著上官芊墨繼續問道:
“你說的那個封死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已經問了你很多遍了,而你就是不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想用武力來讓你說出來,知道嗎?”
鍾劫看著上官芊墨,表情十分冰冷,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在裡面,給敖噬和上官芊墨的印象就好像是鍾劫對上官芊墨感到十分厭惡一樣。
上官芊墨和敖噬的都不知道為什麼鍾劫會這麼說話,表情也是如此的恐怖。
上官芊墨感到鍾劫對自己的不只是厭惡,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憎恨。
這就讓上官芊墨感到十分疑惑與不解,雖然自己對鍾劫的態度一直以來都是十分不好的,但是絕對不是這種態度,也不至於是憎惡,這就讓上官芊墨不禁有點生氣,畢竟任誰被這樣對待都會感到不高興的。
但是,上官芊墨不敢多說一句話,因為自己還是十分懼怕鍾劫的,尤其是鍾劫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都讓上官芊墨感到畏懼。
這就讓上官芊墨還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了。
但是,上官芊墨還是回答了鍾劫的問題——關於封死碑的事情。
上官芊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盡量保持地卑微一點,以防止自己再被鍾劫罵。
上官芊墨吞了吞口水,猶豫片刻,看見鍾劫的表情依舊是十分冰冷,但是眼中已經有殺氣了,不僅有說不出話來。
而就在這時,鍾劫開口了,語氣冰冷至極地對上官芊墨說道:
“上官芊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在不說的話,我就直接用……”
鍾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敖噬打斷了,敖噬看著鍾劫,語氣極其恭敬地對鍾劫開口道:
“主人!我知道您現在因為上官芊墨一直以來不說話而感到十分不滿,但是這是因為您的聲音實在是太令人感到畏懼了,所以就會讓上官芊墨不敢說話。再者,上官芊墨之所以遲遲不說話,還是因為她對您的威嚴所折服,所以就被嚇得不敢多說幾句話了!因此,還望您給這個賤女人一點時間,好讓她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您看,如何呢!?
鍾劫聽了敖噬的話後,不禁冷笑一聲,然後目光如炬地盯著敖噬的眼睛,似乎是想要從中探究到什麼一樣。
過了片刻,鍾劫將自己在目光從敖噬的眼中移開,然後語氣緩和了一個,對敖噬開口道:
“敖噬,說實話,你,還是一直是這樣的一個情況,永遠一副油嘴滑舌的樣子,但是,我又不好對你說什麼,是吧?!”
鍾劫說完,又盯著敖噬看了一會兒,然後對上官芊墨緩緩開口道:
“你說就是了,我不會再那麼嚴肅了!但是……”
上官芊墨看著鍾劫的表情緩和了幾分,不禁長舒一口氣,似乎是感到放鬆了不少,然後剛想開口,就聽見鍾劫的下一句話:
“要是你再給我這麼吞吞吐吐,好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的話,我就真的要用武力解決了!而且是讓你感到十分痛苦的那種!明白了嗎?”
說完這番話後,鍾劫又深深地看了上官芊墨一眼,才閉上了嘴,然後隨手在地上一揮,然後一把椅子就出現在了鍾劫的身後。
鍾劫沒有猶豫,直接就坐在了那把椅子上,而自己似乎是並沒有在意上官芊墨還是處於一個站著的狀態。
鍾劫閉上了眼睛,一副在閉目養神一樣的樣子,面無表情,靜靜地等待著上官芊墨的回答。
上官芊墨見到鍾劫並沒有想要給自己一把椅子的打算,不禁感到有些不滿,但是一想到之前鍾劫對自己說的話,不禁有急忙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隨後,即使上官芊墨此時此刻心裡依舊是感到十分畏懼,但還是深呼吸,然後長舒一口氣,對鍾劫語氣稍微恭敬地對他說道:
“我知道了!那麼,我現在就開始和你們說一下,究竟什麼是封死碑!它的作用又是什麼!為什麼我會說只要將這塊封死碑破壞,就可以將我和我姐姐上官櫻救下來了的原因。”
上官芊墨一下子說完了這麼多的話,然後偷偷打量了一番鍾劫,發現鍾劫的表情依舊是沒有任何變化,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禁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