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帶領的軍隊遠離都城以後開始規劃著前去南下的路線,雖然幾日前早就規劃完畢,但是計劃是趕不上變化的。
所以林羽和錢恆等人就要一邊行軍一邊規劃路線。
劉成自然是不參與這件事,他帶著他那二十位將士在身後慢慢的行走著。
“劉副將,我們南下之後要多長時間能回來啊?”劉成的一位手下問向了劉成。
可是劉成哪裡知道,隨意說了一句:“不知道,我看用不了多長時間,再說了,我們就算走他還能攔我不成?”
“啊,這.....是不是屬於抗命了。”
“抗命?呵,我這可不算抗命,林將軍也沒下軍令狀,能算抗命嘛?”劉成冷笑了一聲道。
“原來如此,劉副將真是細節啊。”
“一般一般。”劉成揉了揉自己的肩部,一陣痠痛,“這林羽,竟然敢叫我訓練,整的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讓我修靈練體,還說的過去,竟然不準叫我使用靈氣,他M的。”
劉成破口大罵,還在為林羽讓他訓練一事所生氣。
但,生氣歸生氣,此時的劉成還是對林羽沒有什麼想法的。
而遠處都城內的皇宮裡,周振回到皇宮之後,聽著下方影部之人的來報。
“消失不見?整個將軍府如今無一人?”周振問向了底下的兩位影部之人。
“是。”
“哼,林恨山啊林恨山,你果然是想叛國啊,不過你還是挺聰明,將可能丟下在我手上的把柄全都轉移走了,但,你能轉移到那裡去呢?”周振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
“呃,皇上,你說是不是他們出征的時候隨軍了.....”一位影部之人說道。
“不可能,林恨山那人我還是知道的,讓他的家眷隨軍太過危險,林恨山一定不會做,但是如果不隨軍的話,那就有可能.....以前藏他兒子的地方!”周振恍然大悟道。
底下二人對視了一眼,藏他兒子的地方?這他們影部之人都不知道在哪裡,因為當初林恨山藏他兒子之前,周振可從沒一絲懷疑過林恨山,所以也從來沒叫影部之人監視過他。
“皇上,我們影部資料好像不知道林恨山藏兒在哪.....”一人說道。
“沒關係,我知道影部不知,但是有一人知道,來人吶。”周振低頭笑了一聲,隨後大吼道。
門口一位宦官急忙跑了進來,“去將王霖給我叫過來。”周振對那位宦官說道。
宦官應答了一聲,隨後便開始退下。
“皇上,這王霖可也是對您有威脅之人啊,難道要和他合作?”
“跟他合作?區區一個王霖,他也配?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他。”周振說道。
而宰相府內,王霖在大堂之內將一張信條寫好,隨後吹了一句口哨,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隻信鴿落到了王霖的胳膊之上,只見鴿子腳上有著細小的信筒,看來是老信鴿了。
王霖將手中的心跳塞了進去之後,又將信鴿扔飛了出去。
“嗯,玉生,計劃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看到了遠飛的信鴿,王霖在大堂外感嘆的說道。
“報!”突然一聲大喊,王霖看到自己家的僕人快步的走來,不禁問道:“何時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