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他嗎？”
柳寒煙沉默少許，才道：“不。不過話說回來了，喜歡一個男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啊？”伊淺音看著柳寒煙，弱弱道：“如煙，莫非你情商很低？”
“我不是情商低，我只是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作為被銀蛇從小養大的職業殺手，柳寒煙的成長過程中帶有強烈的人為干預，她被禁止擁有自己獨立的思想，被禁止談戀愛，甚至被禁止和異性接觸。
長大後，她的思想慢慢獨立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應該去做什麼。
但戀愛這方面，依然是一紙空白。
“那在你心裡有非常重要的男性嗎？”伊淺音又道。
“我爸爸算嗎？”
“當然不算。同齡的男性。”
柳寒煙想了想，然後才道：“只有林小川了。”
“我就知道。那...”伊淺音停頓一下，又道：“在你心裡，有沒有特別重要的女性？同齡的。”
“有一個朋友。”柳寒煙隨後又看了伊淺音一眼道：“你在打探我的性取向嗎？”
咳咳！
伊淺音直接嗆著了。
“這都能看出來？”
伊淺音不敢繼續試探了。
“我性取向很正常的。”柳寒煙表情平淡。
伊淺音沒吱聲，傻笑兩聲糊弄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衛生間裡出來了，林小川正在陽臺打電話。
“這傢伙跟誰打電話呢？聊的這麼開心。”伊淺音心裡嘀咕道。
林小川說的是英語，她聽不懂。
柳寒煙則沒說話。
少許後，林小川打完電話進來了。
“兩位美女洗完澡了啊。”林小川伸了伸胳膊，然後又道：“我也洗一下吧。”
當林小川洗完澡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伊淺音和柳寒煙一人睡一邊，已經睡著了。
“這兩個女人對自己真的是放心呢。”
他小心翼翼的也爬到床上。
中間留的空間，老實說不是很寬裕，剛好夠他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