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和愛妃來過幾次，然後和寧儀來過一次，再然後就是上次和東方茉莉來過一次。”
“寧儀是我們公司的那個人力總監嗎？”
“是的，淺音她們學校的前輩，非常有能力的一個人。”林小川道。
“看起來她有些憂鬱。”柳如煙又道。
“憂鬱？”林小川愣了愣：“有嗎？”
“是的。”
林小川想了想，道：“說起來，這段時間，寧儀好像的確有點怪怪的。”
“給她放個長假吧，我可以兼顧著她的工作。”柳如煙平靜道。
“嗯，也好。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出去散散心。”
說完，林小川起身道：“我去趟廁所。”
等林小川離開後，東方茉莉才道：“如煙，你不信任那個寧儀嗎？”
“是的。”
“為什麼？你只是今天才進麥浪吧。那個寧儀，我之前也接觸過，感覺是個很好的人啊。”東方茉莉不解。
“女人的第六感。”
“我也是女人啊。”
“遲鈍的女人根本不能算女人吧。”
東方茉莉抗議道：“你這是地圖炮！再說了，我哪裡遲鈍了？”
柳如煙沒再說話。
過了會，林小川從廁所回來。
“林小川，你現在記憶恢復多少了？”東方茉莉好奇道。
柳如煙神色未變，但也在觀察林小川。
“沒想起太多。”
“也就是說，想起了一部分記憶，對嗎？”
“嗯。但都是記憶碎片，串聯不起來。”林小川道。
這時，三份素餃端了上來。
“吃飯吧。”柳如煙平靜道。
吃過午飯後，東方茉莉和柳如煙又去了超市，而林小川則回到了公司。
剛進公司，林小川就聞到了一股泡麵味。
越靠近寧儀的辦公室，這股泡麵味就越濃。
林小川來到寧儀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
少許後，寧儀開啟門。
林小川往裡面瞅了一眼。
微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