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護送他,打算離去。
王府的侍衛們都隨之跟上,正在等葉勁下命令。
葉勁揮手,示意侍衛讓路。
司徒逸笑道:“即便你成了王爺,始終是我們的走狗。”
葉勁低頭,突然不言語。
司徒逸已經站在門口,正想要離去時,卻聽見身後那輕柔的聲音。
“葉勁,你沒事吧?”是他朝思暮唸的嶽錦瑟。
他的身子一頓,轉過身,看見她撥開人群,走到葉勁跟前,一臉關心地看著其,心如刀割:“瑟!”
嶽錦瑟順勢看了過去,那是身穿華服,氣質高貴,五官精緻的男子,一雙溫和的眼睛,只有她的倒影。
她言語淡然地說道:“這位公子請自重,請別叫我的閨名,免得弄壞我的名聲,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那一股絞心般的疼痛,遍佈在司徒逸的全身。
他深受打擊,踉蹌後退,雙眼猩紅,滿是恨意,瞪向一旁的葉勁,說道:“你夠狠。”頓了頓,繼續說道:“但你也別得意,她早晚都會回到我的身邊。”
葉勁目光鄙夷,隨意掃了他一眼,說道:“拭目以待。”
司徒逸強忍住心痛,含情脈脈地看向嶽錦瑟,說道:“等我接你!”
話落,他轉身,這才在暗衛的護送下,離開鎮南王府。
嶽錦瑟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眉頭緊蹙,不解地詢問葉勁道:“剛才那人是誰?為什麼在最後和我說,要來接我?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葉勁揮手,示意王府內的侍衛離開,這才說道:“他是故人。”
“哦,然後呢?”嶽錦瑟捏緊下巴,想起司徒逸深情的樣子,突然全身發抖,有點小恐懼,說道:“我以前該不會背叛你了吧?”
葉勁不希望她想到過去的事情,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有。”
嶽錦瑟見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也被說服了,拍了拍胸口,說道:“嗯,還好我以前不是那麼糟糕的人。”頓了頓,她便打算拉著他的手,卻發現手掌心滑滑的。
所以,她好奇地展開手掌心,發現黑紫色的鮮血,慌張道:“你這是怎麼了?”
“無礙。”葉勁搖頭,淡然道:“只是小傷。”
嶽錦瑟可不依,從衣袖內拿出金瘡藥,認真地塗抹傷口,輕輕地吹著,說道:“以後你都不要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了。”
葉勁俯視著她,詢問道:“你真的對他沒感覺?”
嶽錦瑟憤然說道:“等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以前和他發生過什麼?”
她眼眉緊蹙成川,說道:“這不可能,我不喜歡他那種看起來溫和,事實上過於固執的男子。”
“那你喜歡的是怎樣的男子?”葉勁神情自然,說道:“我這種嗎?”
嶽錦瑟翻白眼,很不客氣地詆譭他說道:“你好歹也是堂堂的鎮南王,現在當眾說出這樣自戀的話。你覺得真的很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