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華不作妖了之後,其他女眷也沒什麼要比試的心思,畢竟她們連箭都拉不動,比試個毛線。於是眾人便散了,不過由於這樣一個契機,男女也沒再分席而坐。
顧予笙打量了一下容昭的衣裳,容昭接收到小丫頭的目光後立馬站的挺直,任由顧予笙看。
“這衣裳…”顧予笙心裡大致有數了,卻還是給容昭留了一絲解釋的餘地。
“宮裡尚衣局做的,只此兩件!”容昭像是在搖著尾巴求誇獎似的往顧予笙身邊靠了靠,卻在被小姑娘狠狠一瞪後瞬間委屈了,“阿笙,你別這樣呀,我也是想和你穿一樣的衣裳嘛,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站在一起很配麼。”
般配到沒有人敢再來覬覦你,除了顧延霍那個油鹽不進的狗男人。
顧予笙嘆了口氣,不可置否,他們這樣看上去的確很搭。而且她也知道為什麼不僅是顧延霍,就連風無漠和皇后都對她這身衣裳興趣滿滿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下次好歹事先告訴我一聲吧。”顧予笙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這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
容昭笑嘻嘻的趁人不備去牽顧予笙的手,等把那柔軟實實在在攥在手裡的時候,才心滿意足道:“什麼明目張膽,這叫光明正大好不好,傻兔子一看就是沒讀好書塾的。”
顧予笙笑著遷就他:“是是是,光明正大,殿下您說的都對。”
容昭停了腳步,萬分認真的看著顧予笙,表白道:“阿笙,不管我是什麼身份,公主府的下人也好,如今的二殿下也好,我想給你的永遠都是光明正大。”
顧延霍攥著拳頭看著萬分般配的兩個人,身邊是膽戰心驚的程韻。
“怎麼樣了。”顧延霍不耐煩的問道。
比起容昭來說,顧煥怡實在好處理多了,不過是一些一眼就看穿的小手段,但是容昭這隻狐狸卻實在陰魂不散了些。插在他和顧予笙之間,實在刺眼。他剛剛就是去找容昭的,本想連軟帶硬將人忽悠退了,但是沒想到狐狸聰明瞭,居然三言兩語就打發了他。
他好像遇到了人生第一個滑鐵盧。
“查清楚了。”程韻依舊是以往那種公事公辦從不夾雜私情的模樣,“顧煥怡手裡的是催情藥,只消一點便能叫人神志不清,欲-火焚身。”
男人的神色一時有些陰狠:“下在哪了?”
“顧煥妍的餐具上。”
男人陰狠的表情瞬間褪去,換上了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那個小女使呢,也發現了這些?”顧延霍隨口猜測道。
“是的。”程韻帶著笑意回道,“五姑娘身邊倒也都是人才,那小女使發現後居然不動聲色的將顧煥妍的餐具換掉了。先斬後奏,倒是挺像五姑娘的行事風格。”
顧延霍難得的誇讚了一下被程韻點名的小女使:“喜樂二人在笙兒身邊侍奉多年了,的確和笙兒的做事風格越來越像了。多加教導,不會有錯的,將來也能讓笙兒用的更順手一些。”
程韻點點頭,問道:“那此事,我們是不是不用再插手了?”
“有些太便宜她了。”顧延霍勾著嘴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那種催情藥粉,被扔了?”
程韻回道:“這個催情藥粉應該是兩包的,顧煥怡手裡一包,她派出去的小女使一包。小女使負責下藥,顧煥怡應該是為了嫁禍她人吧。”
要嫁禍誰?顧延霍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