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蘭克帝國日益強大,而且想要瓜分世界——獲得更多的海外殖民地的同時,英格蘭居然有一幫人想要脫離大明的庇護,不是腦殘是什麼?和一群腦殘計較,自己可不就成腦殘了。
“威爾斯先生,那你覺得英格蘭應該怎麼脫離大明呢?”
圍觀者中有人問道。
“這得由所有的英格蘭人來決定。”
演講者整整領帶,仍不動聲色。
“如果沒有了大明的保護,要是拿破倫三世的軍隊打過來怎麼辦?”
“呸!該死的甜瓜人,你不是危言聳聽,我們和法蘭克人同文同種……”
立即有人揮著拳頭對提問的那個人說道,眼見那人就要捱打了,朱國強連忙衝過去把他拉出來。
“嗨,我說先生,你不能讓他們這麼猖狂,你知道嗎?他們就是一群蠢化,什麼英格蘭人和法蘭克人同文同種,該死的,拿破崙三世就是想佔領世界!”
被拉出來的那個人甩開朱國強的手說道。
“這些人分不清楚,可是天朝怎麼也分不清楚呢?怎麼就任由那些人在那裡胡說八道呢?”
朱國強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他甚至能夠理解李鴻章口中的——大明致上的原因,他不願意再為了所謂的藩國去流血。這不正是當年自己擔心的嗎?為了所謂的太平盛世,而選擇保守。
“所以,這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是嗎?”
朱國強自言自語道。
他們為了能夠安享太平,可以選擇綏靖,可以坐視藩國的混亂與動盪,而不發表任何意見,或者說給藩國以支援,但是這樣的綏靖會換來什麼樣後果呢?
這些英格蘭人……
看著那些叫好的圍觀者,他們確實不像是英格蘭人,甚至眼下的英格蘭,看起來與其說像英格蘭,倒不如說像另一個世界的巴西,沒錯,就是巴西了,他們的膚色不像傳統的白人那麼白,頭髮捲曲,看起來像是歐洲人,但總帶著一些尼個的痕跡。
其實,在整個歐洲這都是極為普遍的,面對成年女子的大量流失,為了保證本國人口的增漲,歐洲各國紛紛開闢非洲殖民地,同時鼓勵白人與土人之間進行通婚,除了鼓勵與土人通婚以外,像法蘭西等國還先後頒佈了相關移民法令限制“女子外流”,防止人口減少,可是每年仍然有數以十萬,甚至百萬計的歐羅巴女子透過各種渠道前往大明以及諸侯國,所以在長達一百多年的時間裡,在英格蘭幾乎每個家庭都會存在土白混血,也是家庭關係決定的——在這裡許多家庭都購買了女奴,就像他們在另一個世界的新大陸乾的那樣。只不過在這裡,那些女奴不僅要幹活,而且還要都充當生育機器的角色,儘管家庭地位始終在底層。在英格蘭如此,在非洲的殖民地更是如此,他們除了鼓勵種族通婚以外,還頒佈了相關法令掠奪土人部落,男人變成了奴隸,在種植園裡勞作,女人則成了他們的生育機器。
總之一句話,這些歐洲人把他們在新大陸乾的那些事情,在歐洲和非洲又重新上演了一遍。畢竟,那一切不過只是他們骨子裡的本性罷了。
而現在,這些早就改頭換面的英格蘭人,也許,有一天,他們會成為大明的敵人,如果再繼續這樣坐視不問的話。
“你還是大明人嗎?如果再這麼不聞不問的話,大明天朝就會失去所有的藩國!”
年青人激動的大喊道,看著他捲曲的頭髮,略黑的面板,看著他充滿憤怒的表情,朱國強突然有些感動。
或許,這就是教化的力量吧,對於這個英格蘭人來說,他心裡對大明充滿了濃厚的情感。
“有你們在就不會!”
朱國強的語氣顯得極其認真。
“天朝之所以能夠存世數千年,屹立於世界之巔,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天朝做了什麼,而是每一個人都願意為天朝做什麼,古往今來,無數仁人義士前撲後繼,才有瞭如今的天朝,天朝或許現在並沒有做什麼,但是因為你們的存在,這裡永遠不可能成為他們的天下!”
冷眼看著那些人,聽著他們在那裡吹噓著與法蘭克人同文同種,吹噓著什麼讓天朝人滾出歐洲。
“歐羅巴是歐羅巴人的歐羅巴,天朝人……從這裡滾出去!”
聽著那邊的激動的喊聲,朱國強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歐洲是不是歐洲人的歐洲不一定,但英格蘭,肯定是大明的英格蘭!”
他之所以會如此深信不疑,是因為在遠處的租界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大明的日月旗,大明的租界仍在,日月旗仍在,這裡就是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