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陳名夏倒也沒有絲毫懼色,而是沉聲喝問道,
“難道你們還敢謀反不成!”
陳名夏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不敢不敢......”
莽白還真不敢,那怕是在另一個世界裡,他背信棄義的發起“咒水之難”,但眼下,在大明的地盤上,他就是再惱火,也不敢對大明的官員動手。
“還不快把刀收起來!”
莽白倒也是能屈能伸,連忙請罪道。
“請大人恕罪!”
“哼哼,爾等蠻夷不知教化,居然敢向大明天官揮刀相向,要是不加以嚴懲,大明天威何在!”
從通事的口中知道這位大明官員話裡的意思後,莽白的心思一沉,急忙長鞠道。
“求大人恕罪,我等都是來自化外之地,不知教化,求大人恕罪。”
“恕罪?要是就這麼恕了罪,我大明天威何在?”
通事官員盯著莽白說道。
“按我大明律令,敢向官員揮兵相向者,以謀逆論,爾等雖不知教化,可行同謀逆,不加以嚴懲,如何教化蠻夷?”
厲聲厲色的訓斥,讓莽白的心裡是那個惱火啊,可偏偏還不敢表露。
這可是頭肥羊啊!
既然是個肥羊。那就不能放過他。一定要敲骨吸髓,絕對不能手軟了。
其實吧。陳名夏倒也不是一個什麼貪官。畢竟他現在所任的職務關係到大明的臉面。這樣的位置要是由貪官掌握,那還得了。
哪怕他就是一個區區小吏,那也不能貪。
可奈何?這一次他可是奉令來貪汙。
為啥,因為眼前這小子送上門兒了呀。
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從南天門過去。現在所做的這一切,不過就是為了敲詐他一通而已。
不是為了讓他知難而退,而是為了刁難,為了……為了把他身上的銀子都掏出來。
畢竟人家大老遠的來這一趟總不能讓他滿載而來,原樣而歸吧。
得,那就敲詐一下吧。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莽白一邊求著揉,一邊摸出了一疊大明的銀票,不露聲色的遞了過去。
“你這人啊,就是不識教化。”
接了銀票,陳名夏笑道:
“來這一趟也不容易。既然都來到了,說說為啥要去天朝啊。”
他為什麼這麼說?
就是為了繼續敲詐呀。
不給對方以希望,又怎麼可能敲骨吸髓,把他榨個乾淨呢?
得,還得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