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一個慶言,足以產生震懾,先解決了內亂,他就有那個能力能夠讓上上下下擰成一股繩,在最短的時間內先解決了幾個小國。
所以,慶言必須落到他手上,也必須死。
“很難看到你這麼認真,是因為北安王?”
葉千里下棋的動作微微頓了頓,但還是將手中的棋子落到了棋盤上。
“有一部分的原因,大哥他也想值得敬佩,如果有他在,就算我再怎麼做出糊塗的事情來也有人兜著,因為我知道我這個太子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大哥死了,而且還冤枉的死在了自己人手中,此仇必須要報,而且還要重新打出名氣。戰神雖然消失了,可是沉壁國依然屹立不倒,那些因為戰神死去而蠢蠢欲動的心,全部都應該去死。”
若不是慶言,其實倒也沒有那麼著急,戰神雖然沒有了,可是一時之間震懾不可能消失,至少也要等到那些人做足了準備,才會對他們才會造成威脅。
可是多了一個到處周遊的攪屎棍,現在各國已經被挑起了蠢蠢欲動的心,甚至有要聯合起來的意思。
若他們成功,沉壁國就危險了。
“我想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不過我還有一個想要保護的人,若不是因為她,讓葉忘情來更加殺伐果斷,而葉無涯又是一個善於守成的人。”
顧沉暮長出了口氣,之所以現在有危險,還是因為北安王忽然間招人暗算而去世。
若是沒有北安王出事兒的事情,慶言就算有這三寸不爛之舌,也未必能夠說服別人豁出自己的性命去,終究是有些人看到了有利可圖。
顧雪苕失蹤了兩天的時間,也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之,有人私底下找找,發現找不到也就不再擔心。
尤其是這麼一個大活人失蹤之後,上面竟然沒有要好好調查的意思,更是讓人看透了,顧雪苕其實並沒有什麼地位的事實。
就如同這一次一樣,失蹤了都不會有人去管,更沒有人去問她的下落。
顧雪苕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被敵人捏在了手中,脖子上穿著一個繩套,臉色憋得發紫,卻因為脖子上拴著繩套,而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嗬嗬……救……”顧雪苕實在是被勒的難受極了,對著身邊每一個人怒目而視,不斷的掙扎。
只可惜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城牆上,葉千里負手而立,遠遠的就看到了正中央那個顯眼的人影。
“把你手上的人放下,安安全全的送回來,我就當做是沒有這回事兒。”
“否則便是兩國交戰的開端。”
“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絕對,現在人在我們手上,只是想要提一個小小的要求作為交換而已。”
慶言自己的聲音不大,專門找來了幾個嗓門大的人,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保證能夠讓對面的人聽到。